陈母顿觉自己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眼珠子一下瞪大,拽住官兵衣袖指着苏若卿吆喝。
“是她…”
“官爷,苏若卿会治病,那她肯定也会下毒,肯定是她给我家弄了毒药这才害得我全家中毒!”
“是她害了我全家,官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说着,还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官兵们听见了她的话,却他们听见的可不是苏若卿下毒,而是陈宁去山上抓逃犯…
当即仔细询问陈母到底怎么回事?
陈母连忙把战承勋在山上藏逃犯的事儿说出来。
官兵再看向战承勋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战君耀最先走到官兵面前,“我虽不知这位老妇人所言中的他儿子失踪是怎么回事,但这段时间承勋的确有经常上山,不过他上山可不是藏逃犯,而是因为我们!”
说着,看眼身后兄弟们,并拿出块令牌。
这是国公府令牌。
战家和部分族人虽被流放了,却战君耀所在的战家是国公府,因此并未被流放,这块令牌正是国公府的。
而且,令牌上还有战君耀的名字。
官兵虽不是京都人,却也认识国公府令牌,登时面色紧张起来。
尤其还看到令牌背面的名字…
他顿被吓得跪在战君耀面前,浑身都散发着恐惧,“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没认出原来是战将军!”
战君耀面色冷沉,“我堂堂国公府若真要弄死个人,你觉得需要这么麻烦吗?”
这话是在提醒官兵,陈母在污蔑战家。
官兵就是个狗腿子,闻言连忙应是,还说什么,是他思虑不周,差点冤枉了战家…
说罢,连忙招呼官兵带陈母撤。
陈母刚才就被官兵头跪拜战君耀的骚操作惊到了,现在虽然不服,却她也不傻,那男人只用个令牌就让官兵头这般害怕,肯定不是普通人物。
她若硬来,势必要吃亏!
大喊大叫着冤枉,被迫被官兵拖着往外走。
走到战家门口时,有个官兵好奇的问官兵头,“头,那是哪位将军啊,竟值得您这么敬重。”
其实这个官兵想说“竟让你这么害怕”的,却没敢说。
官兵头下意识转身看眼院里,见院里没人出来,这才敢低声跟问话的官兵道。
“是战君耀!”
“国公府的大公子!”
官兵下意识“哦”声,正要说那这人的确惹不起,却刚开口就突然想起件事来。
蹙眉问官兵头,“不对啊头,那国公府的大公子不是战君耀吗?”
战承勋等兄弟的名气在盛渊国很大,几乎家喻户晓,战君耀的名气也差不多!
官兵头并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还本能的应声,“昂!”
官兵就说了,“可我记得战君耀在几年前不是战死沙场了吗,怎么突然活了?”
这话瞬间提醒了官兵头。
就见他一愣,继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睛骤亮,看向说话的这个官兵。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战君耀?”
旁边也有官兵反应过来,“对啊头,战君耀早就已经战死,怎么可能在这?”
陈母也跟着见缝插针,“假的,那人肯定是假的!”
“他们肯定是逃犯,为了逃跑才谎称是什么大人物,实际他们就是逃犯啊官爷!”
“您快回去抓他们啊!”
这话一出,其他官兵也纷纷跟着附和。
还有人给官兵头吹风,说什么如果能抓住逃犯,而且还是那么多逃犯,那他们就是立了大功,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官兵头最近的手头的确有点紧,听到发财瞬间心动。
果断调转方向,带着官兵重回战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