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被万顺几句话勾出了好胜心,同时也被激出了热血,以前就想挣钱,现在他想干出一番事业。
本就是趁着现在这股风洗白上岸,既然做了他不介意多做点。
拉着万顺,就以后的发展,聊了一整天。
叫了两个手下在旁边做记录,万顺说一句他们记一句,保证不错过任何东西。
万顺看得好笑,也看出了山炮的认真,但她知道的也不多。
“叔,你要是有这个心呢,可以找专业的人来教你,或者请专业的人来帮你打理,你在后方做监管就行。”
山炮想了想:“别人再好,也不如自己会,我要是不懂,被人糊弄了都不知道。
不过请专业的人帮忙打理可行,我可是大老板,啥事都亲力亲为,不成打杂小弟了。”
万顺笑,老男人还挺傲娇。
“叔说得在理,你适合管理,就做后方大统筹就行,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才能事半功倍。”
山炮第一次听这话,觉得太有理了,他不会赌,不会打,就会做管理,瞧瞧,做得多好。
他不会建房,不会搞开发,不会开公司,但别人会啊,他会管这些人就行。
“所以我说你这丫头是个能耐的,说的话都比别人有道理,叔听你的,回头就去办这事。
跟工程队一样,叔给你分红。”
万顺笑着接受了,俩人又凑在一起说了不少。
出了正月,传来噩耗,孙寡妇卧床不起了。
许汉山带来消息,说孙寡妇想见她。
万顺没迟疑,得到消息就回了村。
孙寡妇家人还不少,大队干部,公安局的同志,还有村子里德高望重的人。
万顺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有种三堂会审的感觉。
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挺老实的,没有犯什么错。
想完了,才心安理得走进院子。
孙寡妇也在院子里坐着,一个多月不见,竟消瘦得如同一具干尸。
鼻涕虫依偎在旁边,小脸哭得通红。
祖孙俩看到万顺,都扯了个艰难的笑。
周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
等万顺坐下,孙寡妇开口:“今天兴师动众,实在不好意思。
也感谢各位对我这个快死的人包容。
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快死了,儿子指望不上,我只能厚着脸皮求大家了。”
众人唏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