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雨般的殴打折磨。
让她意外的是,徐尘并没有打她。
伸出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两侧,逐渐用力,直至把她扯到怀里。
“呜……”
白梦瑶惊恐的蜷缩身子,瑟瑟颤抖:“夫……夫君……”
徐尘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略带几分戏谑:“你说不洞房便不洞房?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我、我……”
白梦瑶脸色苍白如纸,结结巴巴,泪水快速凝聚。
徐尘依旧不客气道:“听好,我是这个家的家主,一切都要听我的,再敢擅自做主……”
说着,他抬起的手“啪”的落下,响声清脆。
白梦瑶失声尖叫,泪水啪嗒嗒掉落,却是不敢说一个不字。
“错了没?”徐尘低声质问。
“错……错了。”
“还敢不敢拒绝与我洞房了?”
“不……敢,夫君……不可以啊!”
白梦瑶慌忙摇头,苦苦哀求:“我一旦怀孕,你就要上战场,那样会要了你的命啊!”
“嗯?”
徐尘眉目一凛:“还敢反抗,皮子紧了是吧?”
白梦瑶死死的咬着牙,泪眼汪汪,像一只被打了却只会缩在角落呜咽的小狗狗。
徐尘见状只好做罢。
他并不着急,快乐的人生才刚刚开启。
只要稳住慢慢发育,荣华富贵、三妻四妾,无限可能近在眼前。
“哎呀喂,大白天就搂搂抱抱的,这么着急嘛?”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徐尘松开白梦瑶,抬头看去。
来人三十多岁,穿着绿萝褶衣服,相貌堂堂,正是村长的儿子刘洪。
他沉声开口:“你来做什么?”
刘洪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躲在徐尘身后的白梦瑶,歪着嘴道:“做什么?当然是收佃租啊。”
“哦?”
徐尘顿了一下,很快想了起来。
三年前,哥哥成婚后尚未洞房就被抓去打仗了,因为没有分家,他又四处鬼混,嫂子顾妙婉只好跟刘家租了四亩地,每年租金一两银子。
如果是好年头,四亩地可以产六石粮,卖三两银子。
可偏偏去年的年头不好,只产了两石粮,自己家留着吃都勉强,就别提交租金了。
因为此事,刘洪经常骚扰嫂子顾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