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平叛,你为何还不出兵?刘策,你这是要调查老夫不成?即便老夫侵占荒地,那也是朝中御史,该弹劾老夫,你为何越俎代庖?”
平夷伯掷地有声,质问刘策。
“哈哈,平夷伯,稍安勿躁,既然是平叛,平夷伯也该出一份力。”
“哼,老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登州危机,老夫岂会袖手旁观?”
好!
刘策击掌一笑,大声道:“不愧是平夷伯,当浮一大白。”
平夷伯冷视刘策,并未说话。
刘策一笑,又道:“不如,你我去城门楼如何?”
城门楼?
平夷伯神色一怔,但他并不惧怕刘策。
“好,老夫与你同去。”
平夷伯冷笑,他倒要瞧瞧这刘策耍什么花招。
刘策大笑,大步而去。
平夷伯神色阴沉,又恨刘策。
他们来到了城门楼,李怀已是不知去向了。
夜风吹来,颇有凉意。
“这登州毗邻东海,乃我大魏之重镇。当初,陛下让平夷伯镇守此地,也有此意。”
平夷伯没想到刘策说出如此之言。
他轻哼道:“陛下天恩,老夫永世不忘。”
“可是!”
刘策转身,凝视平夷伯。
“那王敬之通倭,平夷伯也不知吗?”
嘶!
平夷伯倒抽冷气,凝视刘策。
“怎么?那王敬之也该告知老夫,他通倭吗?”
刘策一笑,凝视前方。
远处,有窸窸窣窣之声传来。
平夷伯凝视城下。
“我乃平夷伯世子赵伯安,还不打开城门?”
平夷伯神色微怔。
他以为这小子又去春玉楼喝花酒了。
他怎么跑到了城外?
“逆子,谁让你在城外的?”
赵伯安抬头,猛地见到了父亲,顿时心底一颤。
“父亲怎会来此?”
赵伯安装作畏惧的样子。
“父亲,孩儿馋了,去城外打了些野味。”
平夷伯冷哼,便让人打开城门。
谁知,刘策踏上一步,将他拦下。
“且慢!”
“且慢?刘策,你这是何意?”
平夷伯瞪视刘策,极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