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千户李怀喝道。
“臣遵旨!”
李怀答应一声,便急步走了出去。
看着李怀的背影,王贲与平阳侯,神色复杂。
大魏女皇,朝着王贲扫了一眼。
“王贲,等此事了结,你便去洪州。”
王贲脸色骤变,急忙行礼道:“臣遵旨。”
王贲心中更恨刘策了。
刘策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那王贲都快气炸了。
大魏女皇,便拿起了奏章,翻阅了一下。
玉儿看着刘策,若有所思。
刘策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对于这些,他毫不在意。
御书房的气氛,颇为诡异。
众人各有心思,谁也不说。
过了有两个时辰,那锦衣卫千户李怀,快步踏入了御书房。
“陛下,臣将仵作带来了。”
“宣!”
女皇声音冷然道。
很快,一名形容枯槁的老者,穿着粗布麻衣,走了进来。
“仵作陈三,参见陛下。”
陈三还是第一次见到女皇陛下。
他声音颤抖,有些不安。
王贲踏上一步,沉声问道:“仵作,我为你,这王纯之,是不是被人所害?”
他朝着仵作看去,喝声骤起。
平阳侯也沉声问道。
仵作神色一怔,便摇可摇头。
女皇朝王贲瞪了一眼。
“王贲,你这是在恐吓他吗?”
嘶!
王贲倒抽冷气,心中惊惧。
女皇向仵作看去,沉声道:“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知给朕。”
仵作答应一声,便道:“陛下,我查验了王纯之的尸身,他并非是被谁毒害,而是受到了打击,惊吓而死。”
惊吓?
王贲廉颇微变。
平阳侯踏上一步,怒道:“陛下,不用查了,定然是刘策吓了王纯之,所以,令得王纯之被害。”
女皇脸色冷然,还未开口。
那仵作陈三,便朝平阳侯看去。
“侯爷,我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可好?”
平阳侯轻哼道:“好,你说。”
那仵作陈三答应一声,便道:“陛下,情况是这样的。”
当即,陈三便把王纯之可能得过心脏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