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听了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敢情这吴良把自己当成肥羊了?
“这老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把他嘴里的布拿掉,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吴良的嘴巴一得到解放,就哭嚎起来:
“殿下饶命啊!小人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都等着小人养活啊!”
“八十老母?三岁小儿?”
林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吴大人,你今年贵庚啊?”
“小人……小人今年三十有五……”
吴良的声音越来越小,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三十五岁就有八十老母和三岁小儿?吴大人,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智商吗?”
林晨的语气越发冰冷。
吴良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改口道:
“不……不是!小人记错了!小人上有五旬老母,下有……有……十岁小儿!”
“五旬老母,十岁小儿?”
林晨挑了挑眉。
“那也不对啊,你三十五岁,你儿子十岁,那你成婚的时候岂不是才十五岁?啧啧啧,吴大人,你好早熟啊!”
吴良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坑里,越挣扎陷得越深。
“殿下……小人……小人……”
吴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别编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把他嘴巴堵上,关回货厢里去,等回了京城再慢慢收拾他!”
吴良被再次堵上了嘴,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拖了下去。
他临走前那幽怨的眼神,像极了深闺怨妇,看得林晨一阵恶寒。
“这吴良,满嘴跑火车,估计没一句真话。”
小青在一旁说道。
“话虽如此,但他那句‘赌债’倒是让我有些在意。”
林晨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一个小小地方官,能欠下多大赌债?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林晨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铁柱!”
王铁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炎黄一号’上的信鸽拿出来,给刘能传个信儿。”
林晨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