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段秀等人目眦欲裂,愤慨不已,齐云这恶贼,实在该死,他们临死之前,还要羞辱他们!
这个狗贼,恶贼!
真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惜,他们办不到……
段秀等人盯着齐云,皆是眼泛血丝。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
齐云此时绝对已经被千刀万剐,砍成肉糜。
“不服?”齐云冷笑,面上更是不屑。
“我说的不对吗?”
“死有何难?”
“以为赴死,就是英雄?”
“可笑之极!”
“我来告诉你们,活着才需要勇气!才是真英雄!”
“你们死了,置你们族长于何地?段家的人心散了,段家乱了,衰落了,就是你们想看到的?”
“换句话说,今天,你们要是真的死了。”
“那段家日后的分崩离析,皆因你们而起!”
“你们不是段家的英雄,你们是段家的罪人!”
“你们该被段家世世代代的后辈子孙,狠狠钉在耻辱柱上,受后人唾弃!”
齐云的话,好似一把把尖刀,刺进段秀等人心中。
他们看着齐云,心口郁结,脸色涨红,几乎吐血。
“恶贼,你休要诡辩!”段秀怒斥。
“怎么,我说的不对?”齐云嗤笑。
“你们一个个的,对我不服不愤,不就是因为我出身寒微,是一个山匪草寇吗?”
“可是那又如何?”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们觉得我齐云是山匪,没背景,觉得我斗不过世家大族,追随我,你们段家吃亏。”
“怎么,你们段家不是世家吗?”
“那你们在我手中,赢了吗?斗得过我吗?”
齐云厉声反问,众人哑口无言,只觉得羞臊难耐。
但齐云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直段秀。
“你,张嘴草寇,闭嘴草寇,不就是觉得堂堂段家,追随一个出身卑微的山匪,辱没了你们段家吗?”
“那若是我齐云横扫九州,荣登大宝,黄袍加身呢?”
“你们段家从龙之功,还觉得被辱没了吗?”
“可笑!”段秀讥笑。
“你一个山匪草寇,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夸下如此海口,井底之蛙,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