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陷害皇孙,认为做得很对,才让咱放过你呢?”
朱元璋冷淡地说道。
白莲教?
詹徽呆滞了。
皇长孙怎么可能和白莲教有关?
难道皇长孙背后的人,就是白莲教?
这个可能性,似乎很大。
其他的官员一听到“白莲教”三个字,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拉开和詹徽的距离。
侯泰和练子宁人都麻了,觉得要被詹徽害死了,在想办法该如何撇清和詹徽的关系。
白莲教可是大明最容不下的群体。
去年年初的天花,就是白莲教带来的。
就算没有朱元璋对白莲教的禁令,他们也对白莲教痛恨不已。
“陛下,臣不知道白莲教,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臣……”
詹徽也麻了,慌忙地为自己解释。
可是朱元璋听不进去,冷眼看向公堂上所有战战兢兢的官员,发出一声冰冷的笑声。
过了没多久,蒋瓛把人带进来了。
是那个捡了玉壶的乞丐,以及所有在应天挖出来的,白莲教的人。
刑部公堂内,又一次挤满了人。
“詹大人,这个东西,你还能认出来吧?”
蒋瓛拿起那个玉壶,放在詹徽面前。
上面还有朱允炆写的纸条,也随之打开。
詹徽再一次感受到,锦衣卫有多可怕,整个人瘫坐在地面上,也不再解释了。
面对此情此景,解释再多也是徒劳。
死定了!
蒋瓛再扒开乞丐等人的衣服,把上面白莲教的刺青呈现在众人眼前。
刺青不是新刺的,锦衣卫还不至于陷害。
“陛下,臣请求捉拿吏部尚书詹徽。”
侯泰眼珠子一转,只能对詹徽说句对不起了。
这种情况下,唯有保住自己,詹徽死就死了吧。
“臣附议。”
练子宁连忙道。
“臣附议。”
其他大臣,纷纷附和。
他们急于撇清关系,不想被白莲教牵连。
“蒋瓛,捉人。”
朱元璋眼眸一冷,厉声道:“全部捉了,带回去审问清楚,在场的官员,一个不留。”
“陛下!”
侯泰他们一听,果然无法避免。
但是他们全部跪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