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一向嚣张跋扈,被人欺负成这样,不打回去就是客气了,怎么能找上门来帮人治病呢?太贱了,不是我的风格。”苏染汐扭头就要走,脸色极冷。
生气是真的生气。
不管今日之事的幕后挑唆之人是谁,如果说这里头没有一点宁蘅的默许,那是不可能的!
她想做生意,不一定非要走通宁家这条路。
这破委屈,受不了一点。
“彩衣,走了!”苏染汐面无表情地说,“让宁大少爷自生自灭吧。”
彩衣愣了一下:“王妃!”
犹豫片刻,她还是抬脚跟上,不敢也不想再求情。
宁家这样对王妃,她已经大错特错过一回。
不能继续吃里扒外了。
“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英侧妃表面高冷桀骜,实则眼底满是担忧,“行了行了,刚刚是我错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拽里拽气的样子……”
她连忙追上苏染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来得正好。元鹊给之言哥哥吃了药之后,他刚刚又吐血了……”
苏染汐脚步不停:“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儿子!”
“你!你怎么这么冷血?”想到危在旦夕的宁之言,英侧妃也没了针锋相对的立场,连忙抓着苏染汐的手就往院子里拽,就当没看到她的拒绝:“虽然他的脸色看着比之前好,人也醒了,可是我总觉得之言哥哥的里子越来越虚弱了。”
见苏染汐始终无动于衷,她急切之余,反而冷静了几分:“听说你前两天玩一出大手笔,不仅把元鹊送进了刑部,还赶走了相府大夫人……”
“这一出爽归爽,可你也因此彻底得罪了苏相和元鹊,这两个人都不好对付,你要是单打独斗,必输无疑。”
苏染汐挑眉:“不得了,认清苏淮宁的真面目之后,咱们直来直往的英侧妃居然长脑子了?”
“苏染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英侧妃快被她吊儿郎当的样子气个半死,“想跟我吵架,也等正事办完行不行?要不是为了之言哥哥,谁要跟你这种没心没肺还嘴毒心狠的女人打交道!”
“虽然咱们俩相看两厌,但你也不想苏淮宁和那个元鹊借着宁家的东风过得顺风顺水吧?”
她挥手退了身后跟着的人,低声在苏染汐耳边道:“宁家在大夏朝的实力和地位,远比你看到的要厉害得多,要不然你以为那些护卫怎么敢跟你一个王妃叫板?”
“你说得好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