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担心我年轻不懂事,无意中得罪了姐妹,特意将公公赏给我,时间提醒我一些。”
“公公只管安心住下,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只管和桂花说,或者来找我。”
多福海深深行礼,默默退了出去,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等他走后,宫女忍不住替殷琼不平。
“公主救了他一条命,还为他求陛下求了那么久,他竟然还句道谢的话都不肯说。”
殷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到蠢的小白,知道多福海不道谢,才是对她最大的谢意。
却也没有与宫女争论,淡淡笑了笑,转开话题。
“也不知驸马走到哪了。”
“走的匆忙,也没给他多准备些衣物。一路上要受苦了。”
宫女连忙安慰殷琼。
“驸马是有大本事的人,不会被这点小事难倒的,公主尽管放心好了。”
也就忘了多福海的事。
多福海自此在韩府住了下来。
一间小院,一架葡萄树,一壶茶。
平时并不出门,闲来无事便在小院里种花种草,听风品茶。
却是大半辈子难得的清闲。
偶尔殷琼来看他,见他这里寂寞的很,便要给他安排几个下人陪他聊天解决。
多福海极力推辞。
最后殷琼还是派了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厮过来。
小厮不是内侍,不必受身体残缺之苦。
性子也活泼自然得多。
时常犯错闯祸。
多福海也只是笑眯眯看着,从来不教训他们。
他们都说多福海和善,像家里的老祖父。
多福海也只是听听而已,不再往心里去。
小印子伤了他的心,他不想再信这些孩子的奉承。
本就是残缺之人,还是不要奢望亲情了。
殷琼见他自得其乐,便也不再过多关注他。
但十天半月,总会亲自去小院看他一趟,也没有哪个下人敢慢待他。
殷琼几个每天对韩影日思夜想,吃不下睡不香。
洛洛妍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提议她们一起把韩影在京城的生意经营好,万一韩影哪天需要用银子,也不至于拿不出来。
比坐在家里愁眉苦脸发呆有意义。
殷琼没做过生意,担心自己做不好。
罗婉婉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