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晨曦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和这突厥人决一死战。
只是,他敢吗?
是的,巴布沐尔说对了。
养尊处优太久,早就洗去了他身上的匪气,他已经提不动刀了。
巴布沐尔见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死了,但你的家人可以活!”
葛晨曦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
驿站内,房遗直手中拿着一本书,却根本看不下去。
他很着急,一桩投毒的案子,让太子与燕王的关系,出现了裂痕。
而且,他是太子的幕僚,全权负责这件事,如果能破案,那也就算了。
可是,如果不能破案的话,真凶要是跑了,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到时候,燕王和太子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
既然已经撕破脸,如果破了案,不说太子做得对,至少也没有错。
可如果案子没破,事情闹大了,太子颜面也挂不住。
他怎能不着急?
秦怀玉、刘少卿、何捕头等人正焦急等待着。
“遗直兄,你的方法有用吗?”
秦怀玉走来走去,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事情闹得这么大,秦怀玉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虽然这几天他一直在驿站里看着,但还是出事了,这让他很是愧疚。
而且,太子殿下和李想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作为李想的左膀右臂,他必须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不要急,一定能行。”
房遗直放下了手中的书,虽然心中焦急,却依旧保持着镇定。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这帮人狡猾得很,好几次都被他们给跑了,这次要是不抓到他们,麻烦就大了。”
秦怀玉文武双全,头脑清醒,可以说是全才。
但他也有弱点,在破案上,他比不上房遗直。
“你还真是心急。”房遗直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当年我们去河间郡王府偷李子的时候,你看都不看,直接翻墙而入,害得我们都被抓了。”
秦怀玉涨红着脸道:“小时候的事情你还有脸说,当年你被抓住,怎么就把我们供出来了,要不是你,我跟罗通能挨揍吗?”
“我们一起做的事,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承担?再说了,河间郡王府里的李子,我总不能全偷了?一定是有同伴的。”
“可是你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