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胆大妄为,打伤燕国使臣侍卫,又劫掠了钱财,给燕国使者一个交代!”
皇帝语气很强硬,却刻意强调了“仔细查”,暗示开封府尹慢慢查,不用急。
“微臣遵旨!”开封府尹话音刚落,拓跋烈开口道:
“乾王陛下,据本使所知,事发之时,开封府的官差在场看到,还有一位御林军统领也在场,而且还是一位女统领,与行凶者的关系十分密切。不知此刻,这位统领是否在这殿中?”
拓跋烈此话一出,所有人先是一怔,之后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云蕾。
大乾御林军只有一位女侍卫,更只有一位女统领——冷面煞星,云蕾。
云蕾见状便要起身,却在此时,萧羽长身而起,朝皇帝拱手道:
“父皇不必查了,是儿臣将燕国使者三位侍卫打伤!”
“什么?”
在场众人再次一怔。
六皇子这个窝囊废,居然将燕国使臣的三个侍卫打了?
我没听错吧?
几个官员更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不是吧,六皇子这个窝囊废,居然把燕国使臣侍卫给打了?不可能吧?”
“就是说啊,他平日窝窝囊囊,也从未习练过拳脚功夫,要说把二皇子给打了,倒是有可能,可是燕国使臣那些侍卫,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怎么可能被他打伤?”
“就是说——哎,我明白了。一定是云蕾动的手,而老六八成看上这个冷面煞星,不想云蕾被陛下责罚,于是献殷勤,主动顶包!”
“你就说吧,一定如此!不过话说,大乾与北燕正是剑拔弩张之际,老六这下惹大麻烦了!”
“可不是嘛,看陛下如何评判吧!”
高台龙椅上,皇帝惊讶了好半天,得出同样结论,他刚要说点什么,大乾户部尚书胡长水朝吏部尚书赵设宗使了个眼色。
后者立刻会意,刚想起身,三皇子萧瑞率先起身道:
“启奏父皇,六弟尚且年轻,犯下一些错事也是在所难免,儿臣恳请父皇切莫动怒!”
三皇子帮萧羽说了一句好话,却也是一句无关痛痒的圆场话。
萧瑞话音刚落,吏部尚书赵设宗起身道:
“陛下,臣以为康王说得不错,六皇子刚刚成年,的确难免犯下错事,不过臣同时以为,我大乾一向以忠孝治国,更以法度治国,六皇子虽然年轻,但他毕竟已经成年,同时被打者又是燕国人士,事关两国邦交,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