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姐说要过来,我心里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兴奋是因为我们人多力量大,担心是因为她还刚下夜班就来了,属实也太忙了,于是,我只回了句“好。”
然后我就起了身,看着窗外此时已经有晚霞,就知道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的王子辰他们也都睡了,尤其是王子辰,这七天的摆烂生活真的挺闲的,睡了吃吃了睡。
反正此时他们都还没醒,我就走出了病房,在楼道内走着,还时不时走上了十楼看着那封闭的通往十一楼的楼梯口,想着那天丢魂坐电梯被带了上去,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我接着又坐着电梯来到了一楼,此时的楼道上,天上即将落山的太阳照在走廊上散发出红色的光芒,可我还没来得及感觉,就似乎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
我立即睁开眼,随后只见前方一群医生护士推着一个病床从前方走来,我他们很是焦急,于是赶快闪到了一边给他们让出通道。
随着他们推着病床从我面前与我擦肩而过,我就下意识地看了看病床上的患者,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了非常不寻常的一幕。只见病床上的患者是一名女性,看起来得有40多岁左右吧,黄色短发,露着额头,只见我看向她的时候,似乎她也恰好转过头看向了我,不知是不是错觉,由于医生护士们走的很快,我好像隐隐约约的看见这个床上的女人,在咧着嘴对着我笑。
笑容还十分的熟悉不过,是阴人邪祟的那种笑,正常人完全做不出来的那种,我眼睛紧盯着走过的医生护士们,直到他们把床推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处房间内,我这才愣了几秒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我堂姐打来的电话,我立刻按下了接听键,只听电话刚一通我堂姐就说:“魏梓森,现在有个急事需要你过去。”
我问道:“什么急事啊姐?”
堂姐就接着说:“俺医院转来一个病号,一个女的,她据说是头上摔骨裂了,现在估计已经推到了我们科里了,虽然表面上是骨裂,但是我刚刚还看了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我立刻问:“那女的长啥样?”
堂姐就说:“她个子不高,头发金黄色很短,其他的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我一听瞬间就感觉仿佛要炸了,怎么那么像刚刚从我面前擦肩而过的那群医生护士推着的那个女的呢?看来就是她没错了。
想到这里我就把我刚刚看到的情况跟我堂姐说了一遍,堂姐听完先是一沉默,随后她又在电话里开口说:“我现在马上过去,你在骨科住院楼门口等着我,咱们一起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然后我堂姐就挂断了电话,我就只好按照我堂姐说的,走到了门口,并坐在了台阶上等着她。
等没多一会儿,就看见我堂姐从对面的急诊科大楼走来,她工作服也没来得及换,我见她来了就赶紧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帮她拿着手里的东西,我们两人就走回了住院楼里。
我堂姐则拐到女更衣室去换衣服了,我在门口等着她,顺便看了看走廊尽头刚刚那个女病人被推进去的房间内,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敷药室。
等我堂姐换完衣服出来以后,我们两人依旧没有犹豫,朝着敷药室那边就跑了过去,而堂姐背上还多了个背囊,这个背囊平时被她用来装各种匠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