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去的。
轮到张玄这儿,张玄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小厮。
小厮有些愣住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缠头礼他都见过,就是没见过送一张纸的。
这莫非是什么房契、票据?
等小厮端上托盘走后,拓跋沁也起了好奇心。
“你送的是什么?”
“一首诗罢了!”张玄回道。
“一首诗?一首诗便能胜过这许多财物?不过你们既然事前串通好的,你就是送一张白纸也一样!”拓跋沁满脸不信道。
“那得看是什么人!若是送你,你也会觉得那些财物不过如此!”
张玄话里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每个人对事物的价值判断各不相同,像拓跋沁这种钱比较多的,自然也就轻钱财重诗文了,像赵汀兰这种出身书香门第的也会觉得诗词贵重过财物。
但在拓跋沁听来,这话就另有一番味道了!
难不成这诗原来是写给我的?他今天才见得那个什么绮兰,半天时间最多也就写出一些应付之作,若是佳篇肯定之前就有腹稿!
想到这里拓跋沁顿时柳眉上挑,生气地看向张玄,居然敢把写给我的诗送给一名妓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张玄面对拓跋沁突如其来的生气,十分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她了。
张玄知道女人的心思,最好别去猜,干脆就当没看见,转头关注起了舞台上的缠头之争。
既然是“争”,那就得营造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不然争也无从争起。
小厮们会把收集到的缠头礼一一在姑娘面前过目,并大声念出礼物名称,当所有礼物过完后,再由姑娘来选择收下谁的礼物。
这个举措,一来满足了客人们的虚荣心,大家争奇斗富,胜者自然脸上有光!
二来也是姑娘们在委婉地表达自己的价值取向。
许多姑娘都很纯粹,什么价高就留下什么,之后熟客们自然也就知道这位姑娘喜欢的是钱,往后的缠头礼就不整虚的了,基本都是真金白银!
有些则喜欢珠宝首饰,熟客们送的珠宝首饰,老鸨是不好强行收走的,这也是许多妓女的积蓄多是珠宝首饰的原因。
“崔公子,白玉壁一双!”
小厮拿着两块通体无暇的白玉从赵汀兰眼前划过,这两块起码价值数百两白银的饰品,赵汀兰眼睛都没眨一下。
台下崔公子的两位好友见状不禁幸灾乐祸道:“崔兄,看来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