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上京吗?他哪里去请人来参加宴席?”
“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再多派点人!他睡觉翻了几次身,我都要知道!”
侯莫陈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属下遵命!”
但心里却腹诽道:“怕是想知道张三公子是跟谁睡觉吧!”
侯莫陈良以为拓跋沁就这些吩咐,正要领了命而去,结果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了!
“这个你拿去!”、
侯莫陈良走回来,从拓跋沁手里接到一张纸,拿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份约书。
上面写的是拓跋沁和“张三”的合作事宜。
见侯莫陈良面露不解,拓跋沁便解释道:“你联络燕京商会那边的人,让他们散布一些流言!”
“就说新任驸马好色薄幸!在寻找祥瑞的途中到处留情,还和和亲王之女好上了!”
拓跋沁说到这里脸一红,自己造自己黄谣,饶是拓跋沁有着上位者的脸皮也有些顶不住。
“这份约书你差人改一下,只保留那个张三的署名即可!”
侯莫陈良赶紧问道:“往什么方向改?”
拓跋沁瞪了侯莫陈良一眼,随即支支吾吾地说道:“就那些男女之间的山盟海誓,你随便差人写上一些就好了!”
“然后等谣言传的差不多了,便把这份改好的约书‘不小心’落到芙华公主手里!”
“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
侯莫陈良差不多听明白了,但是他不懂的是,为什么造驸马的谣,要配上一份“张三”署名的约书?
不过侯莫陈良机警的没问,他能安稳地在管事这个位置上待那么久,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是难得糊涂。
侯莫陈良一走,拓跋沁便对自己这一手离间计得意起来。
她已经看出来了,化名“张三”的张玄,本事不小,抱负也不小!
想要让这种人改换门庭,就得让其郁郁不得志,让对方在原本阵容中不得信任,抱负难以施展。
到时候自己再抛出橄榄枝,给对方发挥的舞台,就不怕对方不投效!
至于造自己和张玄的黄谣,这事也是一举两得,自己父王和皇帝拓跋礼之间的关系不说不共戴天,也可以说是势同水火。
张玄这边做着拓跋礼的驸马,又和拓跋慎的女儿暧昧不清,她就不信拓跋礼就能如此大度。
还有她那个蠢货姐姐,肯定也会妒火中烧!
只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