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真当自己死了,届时不知有多少妖魔鬼怪要作乱!
拓跋义意识到自己必须另想办法,找一条来钱快的路子,并且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到了下午临近天黑,这一仓库的皮货总算是搬完了,管事拿着钱招呼人上来领。
伴随着铜钱碰撞的叮当声,五枚铜钱外带三个不足半个拳头大小的有些发黑的馒头发到了拓跋义手里。
拓跋义把钱揣进怀里,开始啃食起夹杂着麦粒的馒头。
这馒头吃起来比长行军军粮还难以入口,不仅又苦又涩还夹杂着难以下咽的麦粒,即便拓跋义对吃食不怎么讲究,此刻也是皱起了眉头。
但看其他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拓跋义也只能继续强迫自己吃下去。
不管怎么说,比在山林里茹毛吮血好多了!
而且不吃这馒头,他就得拿到手的五枚铜钱去别处买吃食,这对于第一要务是返回燕京的拓跋义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就在拓跋义努力啃着生冷的馒头时,有人突然碰了一下他的手肘。
拓跋义回头一看,一个脸上贴着狗皮膏药的草原牧民正冲他挤眉弄眼。
“何事?”拓跋义冷冷地问道。
那人笑了笑说道:“我之前见你打听去燕京的车马,你是准备去燕京吗?”
拓跋义并不想搭理对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跟你有干系吗?”
那人似乎丝毫没觉察到拓跋义言语中的拒绝之意,仍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听兄台的口音也不是北地人,可是在燕京有亲眷,还是本就是燕京人士?”
拓跋义很烦这种自来熟的人,干脆换转过身去继续啃自己的馒头,不再理会对方。
而且他目前身份敏感,要是跟人接触太多,被人识破了真身,那麻烦可就大了!
但这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改变了拓跋义的态度。
“我也想去燕京见识一番,苦于没人接引,若兄台有办法让我进到燕京城,从张家口到燕京的车马费,我愿意替兄台出!”
拓跋义猛然转过身,“此言当真?”
在上下打量对方一眼后,拓跋义又失望的转过身去,就对方穿得这身破烂,怎么也不像是有一两银子的主!
对方一见拓跋义不信自己,顿时急了,立马拉扯住拓跋义的衣袖,拓跋义身上的衣物本就破烂不堪了,被这么一扯,竟被对方扯去半支衣袖。
拓跋义勃然大怒,刚要扬起拳头准备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