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地的路程,可他每年待在家中的时间还不足半个月。
熟悉赫连兴的人,在拜访他的时候,都不会去赫连兴的将军府,而是直奔北大营。
而为了应付友人同僚的拜访,赫连兴干脆就在自己的帅帐内弄了一套桌椅,专门用来招待客人。
然后今天前来拜访赫连兴的客人却不吃赫连兴这套,来人一脚踢翻了亲卫搬来的椅子,接着便怒吼着让这名亲卫离开。
亲卫看向赫连兴,赫连兴却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亲卫怀着不忿离开了营帐,来人便立刻走到了赫连兴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赫连兴,你难不成真把自己当成拓跋礼的人了?当年要不是王爷发善心,你们母子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送你去参军后,你家中的老母也是王爷在替你照顾,你难不成想要忘恩负义?”
赫连兴听后紧闭了双目,过了半晌才睁开眼缓缓回道:
“王爷之恩,赫连兴时刻铭记在心!只是这军中上下几乎都是拓跋义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上午举旗,可能下午就被人砍了脑袋,其中的难处还望特使详细告知王爷!”
特使听后脸上露出不屑地笑容,“那你这三年的将军白做了?一个心腹没有?而且你不用担心拓跋义,他已经回不来了!”
赫连兴惊得一下站了起来,“拓跋义回不来了?慕容氏左右不过一千风虎骑,拓跋义有三千神武卫,以拓跋义之能绝不可能失败,特使为何说他回不来了!”
特使随即不耐烦道:“这件事不归我负责,你只需要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
“总之你放心大胆的去干!若你能赶在举大事之前彻底掌握龙骧卫,将来你就是从龙功臣了!”
“切记!别再拖拉了!别让你母亲和王爷失望!”
特使说完便扬长而去。
在特使走后,赫连兴脸上才显现出愤怒之色。
拓跋慎说是照顾赫连兴母亲,实际上则是把赫连兴母亲当做人质软禁了起来,目的自然是逼迫赫连兴为他做事。
拓跋慎派来的特使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便是在威胁他,若不按拓跋慎的意思行事,他母亲性命难保!
拓跋慎的使者走后,赫连兴在自己帅帐内静坐了半个时辰,然后唤来了自己的亲卫。
“上元节的时候陛下送来的酒水一直都没喝,这几天左右无事,你们便去把那酒水搬出来,分发给全军吧!”
“趁此机会,我也准备办一场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