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动真正的进攻。
可孤竹山本就不大,无论是进攻方还是防御方的兵力都不能完全展开,窦安国能够安排充足的人手进行轮换。
“怎么回事?他们一直都这个样子吗?”
窦安国抓住一名营都尉问道。
都尉显然也很纳闷,“回禀将军,他们都在这里列队半个时辰了,不知道在做什么!”
很快其他两边也传来了情报,几乎和南边一模一样,根本没人发动进攻,甚至有人在山下升起了篝火,烤着一些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牛羊。
窦安国听后恨恨地说道:“他们是来郊游的不成?”
“那将军我们怎么办?”
窦安国一摆手道:“留两营弟兄驻守,其他人各自回营歇息!”
随着窦安国命令的下达,孤竹山上下便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景象,两股敌对的军队,居然在相隔不到一里地的地方和谐相处起来。
很快进攻方的部队的指挥官也知晓了其他两路的情况,这下更没人会发动进攻了。
这对于漠北诸部还是燕京四卫的叛军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但拓跋慎可不干了!
“你去通知赫连兴,他要是还想他母亲过七十大寿,就赶紧派人给我进攻!”拓跋慎气急败坏地向自己的一名信使说道。
信使刚领了命还没走出营房就被贺拔山叫住。
“舅舅且慢!”
“怎么了?”拓跋慎不耐烦地问道。
拓跋慎没有带过兵,自然认为赫连兴昨晚在宴席上说的只是托词。
但贺拔山是清楚的,这会儿强逼赫连兴登山进攻,结果只有一个,要么赫连兴被哗变的军队弄死,要么就是再次逼反赫连兴。
“这会儿就算赫连将军有心进攻,恐怕也力有未逮,有攻山能力的漠北诸部又不听使唤,仅靠我手下的武川兵恐怕也很难攻下孤竹山!”
“那你说怎么办?”拓跋慎一副“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
“依侄儿之见,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攻心?怎么个攻心法?”拓跋慎急忙问道。
贺拔山不紧不慢地分析道:“这四卫的残兵被我们围困孤竹山,外无可救之兵,他们肯定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条,只要围困下去,他们除了饿死就只有下山拼死一战!”
“废话!这我能不知道吗?关键是他们什么时候忍不住下山?我还要等多久?”拓跋慎不耐烦地回道。
“既然他们自知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