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迟了。”杨凡搂着她轻声安慰。
小妾也叹:“相公,你要是能再点早来就好了。”
又讲起当初的事:“那日丁布带着我和大夫人来了长坊县,他先是将我们安顿在客栈,后来不知道他和大夫人说了什么,大夫人便给我写了一纸休书。”
大乾朝的规矩,丈夫因故早逝的,正妻拥有绝对权力,可以决定其他妻妾的去留。
小妾接着说:“我当时拿到休书很是欢喜,自以为从此可以和相公相守了,哪想到丁布当时就和我说了要娶我过门,也不是让我当正妻,仍旧让我做小妾。”
“我倒不在意这个名份,我是不愿和他在一起,只愿和相公在一起,永不分开。”
听了小妾的心声,杨凡默默叹息一声,自己确实来得迟了。
现在成了这种情况,看小妾的样子,是还想跟着自己而不是丁布。
“相公,”
小妾泪眼婆娑抬起头来,目视着杨凡眼含深清:“名义上我嫁给了丁布,但是和他成亲的这些天来,我从未让他碰过我。”
“相公,我说的都是真的。”
为了表示没有说谎,小妾拉起杨凡的手往她身上抚去。
丁布就在旁边,虽说是醉酒虽说是小妾不想跟他,但两人已经有了名份,再这么做肯定不合适。
杨凡正想拒绝,却发现身体并没有那么听指挥。
这种情况以前也曾发生过,当时是和沈若雪,后来杨凡才搞明白,是原主的身体惯性使然。
手指传来小妾身体的触感,杨凡的这尊身体也不受控的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