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儿子染上恶习,我和妻子一致决定隐瞒家境
儿子前我们是公司小职员,儿子后我们是本市第一富。
但我没想到我的儿子会因为家境贫穷就受到霸凌。
我不装了我摊牌我是本市首富。
欺负我儿子的这些人,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1
我正带着一众下属视察工地项目时,一辆车从身后飞快驶出,带着漫天灰尘停在我的前面。
妻子从驾驶室推门而下,在我疑惑的目光中,猛地甩了我一个巴掌。
“江轩,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你为什么一个都不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耳光,嘈杂的工地立马安静的只剩下机器运转的声音。
我看着下属们纷纷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瞬间觉得自己的威严和面子掉了一地。
但现在发火只会让众人更加看笑话,我只能甩甩头,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决定先把事情弄清楚。
“工地上没信号,手机接不了电话。”
“怎么了,老婆?这么着急找我是什么事?”
妻子已经一改往日董事长夫人的端庄,对着我哭的撕心裂肺说:“儿子!儿子他出事了!”
儿子此时应该正在学校里上学才对,能出什么事。
我有些不以为意:“儿子?哲哲他怎么了?”
妻子看着我这满不在意的态度更是上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哲哲在学校被打了!现在正在ICU立马抢救呢!”
“江轩!你还管不管你儿子的死活了!”
听到妻子说儿子在ICU里抢救,我顿时慌了。
我拉着妻子直接上了车,以最快的速度往医院的方向开,把公司董事和项目经理们全部抛之脑后。
在我的一路极速奔驰中,我和妻子终于赶到了医院。
刚一下车,我就心急如焚地问妻子:“儿子在哪?儿子在哪!”
妻子示意我跟她来,我和妻子穿过医院里的人流,来到了儿子的病房外。
我透过儿子ICU病房的透明玻璃望去,儿子全身上下都插满了插管,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只有仪器上的心率指数是儿子还活着的唯一证明。
医生看到我们,张口询问我们是不是病人的家属,我和妻子连忙回应。
“没错,没错,我们是!医生,我儿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病人的状况不是很乐观,他全身上下有将近十几处骨折,我们已经尽全力抢救,目前他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至于什么时候醒来还要看病人自己。”
“一会我们会把病人转到普通病房,你们就可以探望了病人了。”
听了医生的话,我两腿发软,要不是扶着墙怕是要直接跪坐在医院的地板上了。
妻子在一旁彻底情绪崩溃,对着儿子哭喊:“哲哲!哲哲!你一定要好过来啊!不要丢下妈妈啊!!!”
看着儿子这般样子,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此刻我作为一家之主更不能倒下。
我拿起手机给儿子的班主任打了电话,决定先了解清楚儿子好端端在学校上学是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
“你好,张老师!我想向您了解一下江哲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伤重到进了ICU?”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向老师开口。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了一阵沉默,然后是敷衍的回答。
“能发生什么事!无非是几个孩子间的打打闹闹!你们家长也不要太斤斤计较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了!”
我一听顿时火大,直接开怼:“什么叫就算了?我儿子现在正躺在ICU里不省人事呢!你们学校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电话那头也不甘示弱:“交代?不就是想要钱?我知道你们家里困难,但也不能仗着这种事讹钱啊!”
然后手机就发出了通话结束的忙音。
我气得一拳打在了医院的墙壁上,妻子听到了我和班主任的对话也哭着过来指责我。
“当初你非要隐藏身份,在儿子和学校面前装穷,现在好了吧!什么人都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儿子要是出事我跟你没完!”
2
我是这A市乃至全国范围内都数一数二的企业家。
在当时经济危机最严重的时候,我凭借着自己的判断,买了跌的最狠的股票。
这只股票是大家公认的一跌到底,只要买了就会赔的血本无归。
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嘲笑我太过自以为是和不自量力。
但就是这只股票在下次开盘当中一路红灯,股票的市值也翻倍的往上涨。
我就是靠着这只股票赚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并将这笔钱作为我的创业基。
创业后,我更是凭借着自己毒辣的眼光,总是抢先于其他企业投资下一阶段的新型产业。
经过我这一系列的操作,我成功在股票圈和投资圈留下种种神话。
没过多久,我的公司就如愿上市还成为了世界五百强企业!
除了事业有成,我也引来人生途中的另一个喜讯。
我的儿子出生了!
儿子出生后,我决定对他隐藏我们家境优越的实情。
妻子起初是十分不同意的。
但在我向她列举一系列身边朋友的孩子,他们因为看自己家里富有便不知上进,只盼着可以接手家里的泼天富贵。
妻子听了我的话也觉得好像确实有道理,同意了向儿子隐藏身份。
儿子在我的用心良苦下,从小就明白家里的贫穷,在生活上节约不说,在学习上也是发奋图强,说是要考知识改变我们家贫穷的命运!
我和妻子看着儿子在我们的贫穷式教育下是如此的懂事,心里别提有多欣慰。
本以为儿子会一帆风顺直至高考,可谁成想会在半路出现这种事情!
听了妻子的指责,我在心里也开始自责。
“要是当初没有对儿子隐藏身份,儿子是不是就不会在学校受到欺负,是不是就不会像如今这般躺在ICU里抢救!”
妻子也直接放话:“江轩!儿子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咱俩也别过了!”
听到妻子在一旁向我施加压力,我更是一个脑袋俩个大。
就在这时,病房中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一个身穿校服的男孩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应该是没想到病房里会有人,他看到我们后愣在在了原地。
3
看到有外人进来,我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然后我转头询问这位男学生:“这位同学,请问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这位男学生听了我的话后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回答我:“没有走错,我就是来找江哲的!”
看着他身上校服的校徽,我发现他与儿子是一个学校。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决定就从眼前这位男学生了解儿子的被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