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江方才进门时的那一声,吓得景丛瑶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出来看个究竟,结果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心中欢喜不比他二人差。
二人皆忘记这院子真正的主人尚在屋中,尤其是苏璃儿,害羞得想要将手抽出来。
但是景北江却紧紧拉着苏璃儿的手,看向景丛瑶,笑道:“好妹妹,这几日你就帮我好好给璃儿准备出嫁的东西。”
苏璃儿闻言,立即拦道:“这嫁妆都是娘家准备的,怎有让大公子破费的道理。”
景丛瑶上前道:“就你那继母准备的,我们瞧不上,我们景家要的是你这个人,什么婆家娘家的,来到侯府你不仅是我嫂嫂,更是我的姐姐,放心好了,我大哥有的是钱,嫁进来后就都是你的了。”苏璃儿的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她看看景丛瑶,再看看景北江,只觉得今生之幸。
不得不说,周娇这一招,真的是促成了这桩婚事。
不仅让景北江有个合适的由头求娶苏璃儿,更抬高了苏璃儿的身份。得知苏璃儿又救了周娇一回,又知晓景北江与其情谊,周景珣二话不说,奏请周旸帝,要认苏璃儿为义妹。
如此一来门当户对,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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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公府,潇湘阁。
今日温南萝去了春日宴,魏瑾菱也没有闲着。
自从被抬为国公夫人后,就常出入各府主母的聚会。
今日她回了魏府,以探望父亲为由,实则是去魏夫人的眼前耀武扬威去了。
这么多年,魏夫人一直打压魏瑾菱,看不起魏瑾菱的母亲,更看不起魏瑾菱。
如今魏瑾菱成了国公夫人,按照礼制,魏夫人都得给她行礼。
魏瑾菱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一步,怎会轻易放过魏夫人。
故而满脸红斑的温南萝被抬回温公府的时候,府上无人。
晏儿真的被吓坏了,本就因为误买了一碗带紫苏的馄饨,被温南萝骂得狗血淋头。
好在当时温南萝只尝了一口,脖颈处微微泛红,发现得及时,在马车上休憩了一会便恢复如初。
可此刻这般模样,分明就是又碰了紫苏,但宴会上的吃食并无紫苏啊。
温睿闻言赶了过来,询问情况,晏儿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温睿。
温南萝五岁的时候,就是因为吃了一块带有紫苏的糕饼,浑身起红斑,大夫看过后便叮嘱魏瑾菱,日后不可让温南萝再碰紫苏。
自此之后,府上一边让厨房万分小心,一边又常备下能缓解温南萝症状的药。
温睿安抚晏儿,“已经如此了,还不快去给姑娘熬药,将药喝下就无事了,其余的我帮你去说。”
晏儿满脸泪痕,听到有管家帮自已言说,感恩戴德地鞠躬致谢,随后便跑去了小厨房,给温南萝熬煮汤药。
晏儿离开后,温睿站在温南萝的屋外,听到温南萝在里边难受的声音,心中盘算起来。
他想起杨瑟瑟走时给他说的那番话,又想起今日府上并无旁人,实则千载难逢。
是啊,温南芮尚在襁褓,等他长大,那要到何时何年,还不如紧紧握在自已的手里才是。
想想温澈是如何一路坐上国公之位的,他可以,为何自已不行。
一想到这些,温睿暗下决心,转头去到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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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睿一直等到晏儿中途离开,而后跑到药罐前,立即将准备已久的药加了进去,而后又一直守在潇湘阁外。
约莫半个时辰后,晏儿端着熬好的汤药走进了温南萝的房中。
不久后,晏儿走了出来,温睿迎了上去。看到空无一物的药碗,温睿心中大喜,问道:“姑娘都喝完了?”
晏儿点点头:“喝完了,我看姑娘的样子也都好多了。”
温睿叹道:“这一次你可是闯大祸了。”
晏儿大惊,看向温睿:“奴婢也不知宴会上怎会有紫苏啊。”
看着晏儿胆小如鼠的模样,温睿摇摇头:“你想啊,姑娘为了今日的春日宴准备了多久,出了这档子事,心中定会不舒服,眼下是因为身子不适,顾不上骂你,等一会好了,你且等着受罚吧,把你打发给人牙子都极有可能,春日宴那是陆家办的宴席,姑娘只能出气出在你身上。”
晏儿是见过拂柳阁的下人如何被人打发的,听说没有一个得以善终。晏儿吓得连忙跪在温睿的面前,恳求他:“求管家救救晏儿,我不想被卖。”
温睿深吸一口气,将晏儿扶起,道:“如果想活命,你现在就守在潇湘阁外,我去给你说说,看看能不能让姑娘回心转意,不去怪你。”晏儿听后,激动地点点头。
眼下她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温睿身上,等晚点夫人回来了,一切就都晚了。
晏儿二话不说,立即跑向门口,替温睿守着潇湘阁的院门。
一番安顿下,温睿整理了一下衣衫,径直走进温南萝的房间。
他在温南萝的药中加的可是云街上老鸨们调教刚烈女子的药,药到“病”除,用在谁身上都会立即见效。
当初这药还是陈珠儿让他买的,那时他们打算用在杨瑟瑟的身上。因为与杨瑟瑟谈了合作,便一直留到了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温睿轻轻将门掩好,再转头看向床榻上的温南萝,此刻她难受得已经衣衫不整,衣领拉开了一半,露出了红色的小衣。
温南萝满眼迷离地看向温睿,意识不清,却竭力伸出手来,似是在召唤温睿。
看到温柔美貌的温南萝召唤着自已,温睿吞了吞口水,欲望也逐渐升起。
成败皆在这一刻了,温睿一边褪下自已的衣衫,一边向温南萝走去……
春日宴后春光泄,满屋旖旎礼难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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