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榻上任人宰割的穆青云深吸一口气,道:“你给她说什么男欢女爱都是枉然,她一离开温公府,也就与我相依为命了两日,接下来的日子都是跟景北潇在一起,她能知道景北潇气的是什么吗?”今日一大早,南菀就跑到百草堂中找连翘询问。
因为昨天夜里,景北潇分明无事可忙,却还是歇在了书房。
南菀命雪菱去请了一回,景北潇连面都没露,还是让白武出来打发的,只说各睡各的,让南菀好好想想。
这是南菀与景北潇大婚后第一次有矛盾,南菀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景北潇又因何事而生气,便一大早来到百草堂中询问连翘。
今日连翘通过施针给穆青云驱蛊,听到南菀这么问,连翘一番动作,疼得穆青云叫苦不迭,可南菀依旧不懂,穆青云倒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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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连翘不再说话,坐在一旁的南菀微微侧身,看向穆青云:“那你说,他为何生气?”
“你都要给他的房中塞人了,他能不生气嘛!!!”
穆青云这个倒霉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有朝一日会成为他二人的示例,这样趴在榻上,任由连翘宰割,还动弹不得。
最重要的是,南菀这个笨蛋,连翘都这么问了,她还是没明白景北潇究竟为何生气,气得穆青云张口怒吼。
“可他是小侯爷啊,终究是要袭爵的,元京城的王府、公府、伯府、侯府中,谁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南菀自然不敢明说景北潇日后的真实身份,可是要比公爵侯爵还要尊贵,到那时她更不能左右了。
连翘听到南菀的话只觉得如此聪明的一个人,为何在这件事糊里糊涂,气得扭头就走,“我去前边给师兄帮忙了。”
连翘都被气走了,南菀还是没有明白,穆青云摇摇头,直言道:“他是觉得你不在乎他,所以才会生气。”
“我在乎啊。”南菀想都没想便张口答道,“我若不在乎他,怎会同意嫁给他。”
穆青云也不知该如何给南菀解释,对于男女之事,这丫头看来还只是一知半解,尚未完全开窍。
穆青云想了想,道:“你去百草堂外边看一看,看看街上的四邻们夫妻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闻言,南菀虽然不明所以,只得动身前去。
看着南菀离去的背影,穆青云不禁摇头苦笑。
倘若……他是想倘若南菀嫁给了他,南菀是否也会想着给他纳妾,就像今日这般,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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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穆青云趴在床榻上睡着了,突然觉察出后背的银针被人一一拔起,穆青云以为是南菀回来了,便问道:“有没有学会普通夫妻该如何相处?”
身后的人不屑道:“夫妻之间不就是相敬如宾的吗?”
一听此人的声音并非南菀的,穆青云当即坐起身子,与那人相对而视,“你是何人?”
只见对面是一个身着雪青色收腰罗裙的少女,发髻是一个极为简单的云髻,但与衣裙相匹配的紫玉耳坠,衬得这少女肌肤赛雪,玲珑剔透。
她的手中还拿着刚刚取下的银针,见穆青云这般……“坦诚”起身,她忙用手捂住眼睛,非礼勿视,但是动作太急,忘记了手里的银针,直接扎到了脸上。
“哎呀……”
那少女惨叫一声,捂住脸颊,穆青云见状,忙上前查看。
他是习武之人,能感受出此人身上并无功夫,且手拿银针都没有对他如何,反倒是扎伤了自已,不免显得有些……蠢笨。
本想看看这位姑娘伤势如何,但穆青云后背的几根银针是扎在大穴上的,自已是动弹不得。本就因为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而惊得突然起身,导致血液倒流,此刻又见这女子伤到自已,忙去查看,结果后背一麻,身子直接无法动弹,导致穆青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同时将眼前的少女给扑倒在地。一瞬间,二人双双倒地,一上一下地摔在了一起,狼狈不堪,一阵惨叫过后,只见赤裸上身的穆青云,死死地将那少女压在地上,这一下,可真是前胸贴前胸,亲密无间。“臭流氓,你快起来,我好心好意帮你拔针,你竟敢非礼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穆青云的身子动不了,稍稍用力,后背就如同被撕裂一样的疼。
他运功无效,只能将目光移到眼前的少女,听她这般乱叫,嫌恶道:“别胡说八道,我根本动不了,穴位被封了,谁让你动我身上的银针。”
身下的少女听到这话心中不悦:“是连翘大夫让我过来帮你取下银针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那你吭一声啊,哪有像你这样做贼似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穆青云还真没留意到这女子的出现,以为是南菀,没承想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下子穆青云也动不得,看着身下的女子乱叫一通,眼神中透露着厌烦。
听到这话,下边的少女更生气了,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气得她胸膛上下起伏。
上下起伏……这样一来,少女胸前两团最柔软的地方愈发明显,二人下意识地都看向那处十分尴尬的地方。
二人如此这般亲密无间,自然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穆青云虽然模样清秀,但是这一年的习武,将他的身子练得十分结实,胸膛更是健硕。
少女的脸瞬间涨红,看着身上的穆青云大喊道:“臭流氓,我定让我父王杀了你!!”
“你别喊了,我是动不了。”
少女边叫边要推开穆青云,奈何男女身量悬殊,只能对着穆青云一顿拳打脚踢。
屋外的南菀闻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呼道:“周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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