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明眼神变化数下,缓缓开口。
“想必你对我的身份应该已经有所调查,而你能查到的所有关于我的信息,都是空空如也的流浪汉。”
“事实上我也的确是一个流浪汉,只是后来我十分幸运地遇到了我的家人。”
“我的真实身份乃是汾阳魏公的嫡子,但是我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就与家人失散,所有人都认为我早就死去。”
“直到三年前,一次阴差阳错的机会让我遇到了我的亲生母亲,她认出了我身上独有的胎记,确定我就是他当初遗失的儿子。”
“母亲认出我来之后并没有让我回归魏府,而是潜藏在暗处成为魏公的一枚棋子。没有人知道我真实的身份,所以我可以去往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
“包括定远城。”
汾阳魏公?
宁缺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魏公在大乾同样是响当当的名字,魏公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因为自己超然的地位很少上朝,但却依旧可以在朝中拥有巨大能量。
人们都认为,魏公和谢自道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是这份关系具体为何,知道的人并不多。
宁缺看着李明明,他乃是魏公嫡子,虽然他自己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他再怎么小心翼翼,有心人还是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东西。
循着这些蛛丝马迹,总有一些真相会浮现在眼前。
就比如李明明这次遭遇的凶杀案。
“你乃是魏公嫡子,那你的爱人也绝不仅仅只是一个寡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