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汪也看到了我俩,他眼神一点变化都没有,机械的下了底注,然后看了眼底牌。
我和李正淳交换了个眼色,坐上了桌子。
桌子一共有七个位置,加上我俩,还剩一个空位置。
本来的座次是三个人,中间空三个位置,然后是老汪。
我和李正淳知道他是有委托在身的,很可能在等待目标,于是很配合的留了个空位在他身边。
下一局开始,我从筹码里摸了一半左右堆在自己面前。
转头看着我左边三个陌生人点头笑了笑。
那三人木然看着我,没给任何回应,眼神里带着一丝鄙视。
我低头看了看他们身前的筹码,擦,每个人面前至少八千万。
嗯,有点意思。那今天让你们开开眼吧。
我转头看向李正淳,李正淳也在看向我,在看到老汪的那一刻起,我俩的酒就已经醒了。
很多人不明白听力好到一定程度的可怕。而李正淳的听力就是最可怕的那种。
李正淳可以凭借扑克牌洗动时候发出的声音,清晰地告诉你每张牌是什么。所以,无论是骰子还是扑克,李正淳从不会输。
那三个人面前的两亿四千万,只要把他们拖住,就全部是我的,不对,我们的。
“换牌!”我丢出去十万筹码。荷官将筹码收起,把盒子里面的牌倒进碎纸机,然后开了八副新牌,依次洗牌然后装入盒中。
我嘴角带着微微笑,丢下了十万底注,分到了两张牌。我看了一眼,两张Q。
我假装低头玩着扑克,实际上在看着李正淳的手。
李正淳用左手搓开底牌看了一眼,放下了。黑桃A。
荷官对李正淳说道,“Ace说话。”
李正淳拿出五十万筹码,先往后拖了拖,然后丢去河里,“五十万。”
我明白他的意思,叫我不跟。
这种伎俩是在朱雀营的时候研究出来的。那时候我们没有钱,但总有些孙子能搞到香烟,为了这,我们和其它三个班的人赌过无数次。
直到后来,李正淳的听力出众的事情传出去了,开始,说我们出千和我们干架了也有几波,当然,都是白给。然后其它班的就再没和我们赌过了。
我盖了牌。
这局李正淳赢了三百万。
第二局,我摸到了一个Q,一个小J。
等到李正淳丢筹码的时候,他没拖直接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