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白搭,还不如直接开干。
我从包里拿了个磁吸式窃听器,个头只有半个小指头盖一般大。这种的比我装在张伟办公桌下的小,更好放置。
我说最好放在他办公桌上,笔筒里啊什么地方,喊她到时候随机应变。
她拿着窃听器翻来覆去看半天,说这么小么?又说,我从没去过他办公室,不知道他办公桌上有什么,到时候去了再说。
我被她的再说弄得心里一颤,这事儿交给她靠不靠谱?我开始了自我怀疑。
这时候电话来了,老萧的,我很好奇,这是这货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我走去阳台,接了,“老萧,咋了?”
“今天晚上么?消息哪儿来的?什么货?嗯?几个?好。啧,你这话啥意思,不是给你说了我打劫特别拿手吗?放心。哪里接货?OK。”
“对了,这单多少钱啊?抵债是吧,那也得报个数字嘛,我不能吃暗亏啊。少了吧,加点儿……”
“再加点,我还得去弄车装,现在这哪哪儿不要费用啊?你大气点行不,挤牙膏咩?乘以二吧,再骂不去了啊。行,那就这么定了。”
我挂了电话,一转身,发现夏沫踮着一只脚耳朵凑在我旁边偷听着。我转身吓了她一跳,赶紧两只脚落地站好,嘿嘿直笑。我白了她一眼,回到沙发上坐下。
“来业务了啊?带我一个呗?”她谄媚地笑着,小拳头还在我肩膀上捶捶捶。
“边儿去。”
我拿出电话给刘铁柱打了个电话,喊他弄部货车,晚上几点在哪里等着我。刘铁柱高兴极了,他觉得我们的事业有种要腾飞的感觉。
夏沫还在不依不饶,我只好说,“你放好了窃听器我就带你去,去了只能在车上趴着,不能出来。”
“好嘛,我最乖了,我是听话小宝宝。嘿嘿嘿……”她可能觉得自己也走上了和我一样的道路,接受委托完成任务,而且都是异常困难的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任务。她很激动。
中午我带她去了一个法国餐厅,吃完了后就带她去了阳光工业集团的旁边,我没把车开过去。她还对我一顿埋怨说还差这么老远,自己穿了高跟鞋不好走路如何如何。
我没搭理她,等她先走,然后跟在她后面。
她拎着个小包溜溜达达进了大楼,门口保安不认识她,还拦着她,被她戳着鼻子一顿骂,还好主管认识她赶紧跑来迎她进去。
过了半个小时,她出来了。看来是成了,蹦蹦跶跶地往车子那边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