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年没搜索过吗?”
“能搜的都搜了,方圆八百里地皮都翻了个儿也没找到。”
“有点意思。”
“青龙营大营的遗址在哪里?”
“熔城来凤县郊。”
印暮天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就是来凤县孤儿院出来的。
张校长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你的身世老刘头应该给你说过了,我们就那条线寻找过你的父亲。据你当年的邻居们说是一个受伤的流浪汉,你母亲捡回家中治伤,伤好后在你母亲家待了两个月就离开了。”张校长顿了顿,“在我们后期调查里发现,在隔壁五十里的村子里在那个时间段里有一个死了的流浪汉,应该就是你的父亲。”
“哦。”我点了点头,当初在五岁多的时候老刘头忽然有一天告诉了我自己的身世,当时自己母亲的墓都是孤儿院王院长个人出钱修的。但对父亲,没有信息。我从十个月大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父母是谁对我而言都没关系。
既然在来凤县郊,那就回头去瞧瞧吧,找找线索什么的。我打定了主意。
“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解答你们的问题,这一来二去就把四大营的既往历史和现在的情况都给你们说了,如果以后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就到朱雀营来找我,别再偷偷摸摸了。”张校长站起身来。
“等一下,张校长。”我站起来说道,“老李这几个人需要暂停接委托,我们需要调查一些事情。”
张校长点了点头,“我回去让李雨晨办一下就是了。”说完转身就走。
我们目送张校长离开,几人坐回桌前。
他说的那些消息都太过震撼,我们现在才慢慢开始反应过来。
“合着,我们一直和外星骡子们在一起。”我忽然对慕容雪说道。
之后我就遭到了那几个人的联手暴打。慕容雪笑着躲去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
“接下来咋弄啊?”老李问道。
“现在有几件事情可选。”老汪作领袖状,“第一,查清楚白虎营实验室所在,并且去查清楚实验内容;第二,寻找青龙营幸存者,争取找到他们的飞船。”
“实验内容对我们又不重要,而且你听张校长说了,他们的实验方向指不定变了。”老刘说道。
“那青龙营幸存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去找他们飞船干啥?”老张说道。
我沉吟片刻,点了根烟,嘴有点疼,吸一口烟都抽抽,“你们看啊,现在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