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又使她提起槐树,肯定不是闲的无聊,毕竟是查到了什么线索。
她连忙跪伏在地,战战兢兢道:“奴婢只是被人欺骗,以为槐树可以替家人祈福,才留有一块树干。”
话音未落,旁边就传来李云潜的声音:“那么说,那树干在你家里?”
“不在,那是几年前的事情,我已经把槐树干丢掉。”姜嬷嬷飞快回答。
“究竟是哪一年?你要是想不起来,本来可以把你的儿子女儿都叫来问问。”李云潜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姜嬷嬷的额头密密麻麻都是汗。
说一个谎就要说无数个谎来圆。
她忽然发现,再继续说下去,必定会牵连家人。
李云潜无比犀利的开口:“你为什么不答,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敢回答?作为婢女,你居然敢陷害皇后,不知午夜梦回,你可否看见皇后一族三百个血淋淋的人影向你索命?”
姜嬷嬷的身躯猛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