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凶星降临,最近必有亲人消亡。”解玉忱心想:我去,真的假的,最近运气已经背到天上了。
“别老施主施主了,有什么好事吗?不会近期都是破事一堆吧。”
解玉忱拉拢着脸,叹了一口气。黑眼镜笑,“施主,恋爱运不错,互生情愫,早晚缔结连理枝。”
“你是说冷子枫喜欢我?”
“天机不可泄露。”说完黑眼镜走远了。
“你也不给我留个什么宝物?”只听那黑眼镜留下哈哈哈一串笑声就消失在街拐角。
这几天,寨主郁闷到不行,好不容易掳走两美男子,都逃了。
那冷云燕长得也算标致,剑眉黑浓,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气。
还没抬进屋里,就挣脱绳索,一个健步飞了。
寨主伸出里的酒杯,黑眼罩给她加满了酒。
“寨主,比武大赛,我们还参加吗?”
“不好说,解玉忱也不理我了。这都几天了也不来个飞鸽。”
“你三番五次把解玉忱强行掳来,估计是怕了你了。”
“谁能想到他风流倜傥居然喜欢男人……”
“……”
“我长得如花似玉,都赶着架子送过去,人家还不要,找谁说理去。”
寨主举杯猛灌了一碗酒。从腰间拿出那把钥匙。
“寨主,这把钥匙你是想?”
“其实那小子对我不错,这趟劫镖要不是他的话,我们山寨也不可能得到那么多金银。”
“送给解玉忱?”
“你去拿纸笔,用这把金钥匙看能不能和他重归于好。”
话没说完,黑眼罩已经准备了纸笔开始写信。然后把金钥匙塞入竹子里,放飞了鸽子。
徐荣宁拎着一盏纸灯笼,在乌漆麻黑的夜里走到监狱门口,
他从胸口拿出来几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塞进来监狱门口的守卫手里,几个守卫就去一边喝酒了。
“你动作快点。”守卫头头弓着腰。徐荣宁一个侧身进入了监狱。
监狱里散发着腐烂臭气,污秽杂物满地都是,徐荣宁捏着鼻子,抬着纸灯笼一个一个寻找,
走到一间单间里,发现此人手脚都被绑在墙上,如同一个翻身的蛤蟆,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都是伤口……
继续向前走,溜达了一圈也不见索命门的人。
徐荣宁正犯嘀咕“什么情况?银子白花了?那面具男怎么那么不靠谱……”
突然此时地下开了一个洞,徐荣宁一个屁墩就摔到了地上。
“这武功真不行。”一个女子双手交叉在胸前。
一条手臂上有七八个血道子,里面爬出几只肥大的蛆虫,把徐荣宁恶心的差点把晚上吃的烧鸡给吐了……
只见女子拔出头发上的银针,插在蛆虫上,蛆虫蠕动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你别对客户要求太高,我们拿钱办事。”旁边一个穿着流苏裙的女子手里摆弄着飞刀。
“索命门的云溪和花姐?”
“是。”
“我们怎么出去?”
“跟我走。”身穿流苏裙的花姐,打开了监狱的暗门,直通到悬崖下,两女人一左一右,跟在徐荣宁的后面。
解玉忱走到冷府门口被护卫拦了下来。
“?我是解玉忱。”
“郡主有令,不得擅入。”
“不不,我说我是驸马,解玉忱。”这时,老妈子端着糕点走出门。
“驸马爷,我们郡主还在生气,你请回吧。”
“……”解玉忱心想:这都多少天了,这冷子枫气性也忒大了吧,正门不行,咱们走其他地方,我就不信了。
解玉忱绕到后门,一个翻身刚上房顶,几支弩箭就射过来,解玉忱来不及躲闪,一个狗吃屎摔到了地上……
她按了按自己的腰,差点没摔断了。
“冷子枫你这个疯女人,还用真箭……无情冷血!”
解玉忱心想:生气也要给人家一个解释的机会啊,现在连接近你都那么难……不能硬闯,需要再想办法,不然这条小命迟早交代这了。
夜幕时分,回到客栈,客人基本上都休息了,只有店小二还在忙着擦桌子。
解玉忱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床上,
从胸口掏出大大小小各种药丸,几把袖箭、金创药等等,她拿起一颗碧蓝透明的药丸端倪半天,咧嘴一笑,有戏了,忘记了还有这‘跳跳丸’。
这药丸可以麻痹神经系统三分钟,吃完之后宿主忘记行走,只能像蛤蟆一样双手双脚跳着走。
解玉忱数了数不多不少十六颗,
心想:给护卫每人来上一颗,至于冷子枫那疯女人,看她表现,如果对我不好,嘿嘿直接下毒。
本女子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但让你冷子枫中毒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郡主,厨房新研发了新菜,你尝尝。”
“我不吃。”
“女儿啊,不要任性,你不吃饭可怎么行啊……”
老爷这几天急得团团转,不知道冷子枫怎么回事,那天从街上回来到现在两天了油盐不进,滴水不沾……
“我说了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