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心里的震撼,惊讶,还有些许点点的喜悦,不安。
眼看大师兄满脸怒气的掉头走了进去,我赶紧让手下人就留在原地,自己只身就往练武场里走。大师兄手下的那个徒弟似乎想阻拦我,却被我轻轻一闪就躲开了,他犹豫了一下,毕竟刚才我那一声“大师兄”他也听见了,眼看场面气氛有些复杂,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出手阻拦我,其他的几个年轻人也纷纷有样学样躲开。
大师兄早已经走到了练武场里,他根本不理会我,而是飞快的走到了里面的一扇门,推门而入,穿过了一条小走廊,里面是一个房间,我一言不发的跟着大师兄后面走了进来,不敢跟得太近,大师兄也不说话,径自进了房间,随手打开了灯。
我才看见,这房子里不过是一件普通的房间,但是按照国内南方的民俗,在头顶上天花板下吊了一个香台,那香台就悬在上面,是用木板隔的一层吊顶,我抬头一眼,就看见上面摆放着一个牌位……
只看了我一眼,我脸色立刻一变!大师兄背对着我,抬头看着上面的牌位,忽然冷冷喝道:“跪下!”
这一声断喝之下,我立刻条件反射一般,顿时扑倒在地上,可是双膝刚一着地,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坚硬和冰冷。原来刚才就在我重重一跪的同时,大师兄毕竟不忍心,他虽然没有回头,却一脚踢过来了一个蒲团,正好不偏不倚的在我的膝盖下面。
我心里不禁一暖,看来大师兄还是对我有情义的。
可还没等我想好措辞开口,大师兄回过了头来,他目光炯炯盯着我,他的脸上满是怒气和内疚,还有几分隐隐的不忍……迟疑了一下,他抬手指着头顶的牌位:“你还认得师父的牌位么?”
“认得!”我赶紧大声道。
“嘿!”大师兄笑了一声,但笑声之中却带着几分苍凉,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隐隐闪过一丝暖意,但随即就消失在了一片冷硬之中:“陈阳!亏你还认得师父的牌位!只怕师父的教诲,你却一个字都记不得了吧!!”
我抬头看着上面的牌位,不由得心里一痛,咬了咬牙,轻轻喊了一声:“大师兄……”就不再往下说了。
大师兄眉毛颤了一下,依然冷着脸,只是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嘿!好啊!好一个大圈帮的小五哥,温哥华大名鼎鼎的五爷!嘿!好威风!好煞气!!你的人在温哥华杀人放火,作奸犯科,走私贩毒,做了这么多恶事!陈阳,我说的可有一个字是冤枉你的!”
“……没有。”我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