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乌七八糟的事情,这些年来,为了捞银子,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在官场上贪污受贿,卖官鬻爵,在民间强买强卖,强取豪夺,这些事情咱们可是干了不少;他朱辟邪每一次举起屠刀都跟这些有着莫大的干系,若是他还跟以前一样,那就不是咱们要让他死的问题了,而是他会把我们给连根拔起!怎么就不至于了,这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魏国公,你家的事情只怕也不少吧?”
“切!”
一旁的怀远侯常延陵哂然道:“平日里,我劝你们少作恶,多积阴德,这样方才能够荫庇子孙,你们一个个嗤之以鼻,一个比一个贪婪,现在好了,朱辟邪还没有到呢,你们就开始害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怀远侯,你什么意思?”
徐弘基勃然道,“难道你不是勋贵世家?如今朱辟邪奉旨前来,分明就是针对我们勋贵世家的,你不想着与大家一起商议共同应对,却在一旁幸灾乐祸,莫非我们勋贵全部都遭难了,你怀远侯府还能独善其身?岂有此理!”
常延陵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答道:“反正老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朱辟邪来了,想要收拾勋贵,那也得有理由才是,英国公说的很明白了,各自收敛一些,对谁都有好处,不要忘了,即便是失了圣眷,他可还是太子的恩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