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让江芸有些恼羞成怒。
“来者是客,你让一让她又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房间,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么?如此小家子气,以后让你嫁到君家,怎么站得到台面上去!”
许俏俏冷笑道:“在君家,我也没机会展现失礼的机会。”
君家的人都维护她,迁就她,生怕有一点亏待了她,君伯伯更是个“重女轻男”的人,把她看得比自个儿子还重要,哪会让她委屈到需要抛开教养,用反叛不孝来保护自己呢?
外人待她,都比自己的家人还要好。
“你——”江芸被她讽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死丫头是在暗指她虐待了她不成?
许俏俏不理会她阴惊恼恨的表情,迳自问道:“你那个‘朋友’的女儿,还打算继续在这里住吗?”
江芸闻言,又立马警告道:“不就是房间的问题,有必要这么小题大作吗?我让她住别的房间就行了,你别想要借机赶她出去,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要怎么说我!”
许俏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看来,你对‘朋友’的女儿,比对自己亲生女儿要好得多啊!”她挣回来的钱,统统交给她,而她每月都限制自己花钱。可是,对“朋友”的女儿,却是各种奢侈品牌的大肆购买。
她实在看不透,这该是怎样一种关系,让她母亲如此的大方。
江芸只是沉默。
许俏俏看了她一眼,说:“我这几天会去若南家住。不过,就算我房间空着,若没经我允许,谁也不能住!”她顿了顿,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我想,你‘朋友’的女儿,应该不会在我们家住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