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放,反而抱得更紧,“怎么了?”
许俏俏瞪他一眼,“你回来干什么呀,这个时候你应该是呆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才是吧!”她刻意咬重那几个字。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他微微一笑。
许俏俏闻言,反而更生气了。“我叫你回来你才回来啊,不叫你的 话你是不是打算在外边安个家了啊?”不见人时,啥都可以自我开导。见到人了,理智都被委屈给冲没了,负气而幼稚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听到她的气话,君牧野不由失笑,轻捏了下她鼓起的腮帮子,“怎么跟个小怨妇一样。”
许俏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抓着他的手,往他虎口用力一咬,挣脱出他的怀抱。“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啊?”
她这两天的确像个深闺怨妇一样,等待着不归家的男人,将自己处于一个无限猜测臆想,焦虑不安的境地。
他起身,将她抓回来,按在腿上,圈住她的腰身,一边亲着一边哄着。
一句对不起,就将她的气势给软化了。一个亲吻就让她无力挣扎了,许俏俏暗斥自己太没出息。
她也不管了,咬着他的唇就是一阵粗鲁的乱吻。像头小兽般焦躁狂乱,牙齿磕牙齿,甚至咬痛了他的舌头。他也不恼,一点点的安抚着受了委屈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