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哽着嗓子,哭喊着。
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她有些激动,手微微一扯,针头脱出来一些,血瞬间渗了出来,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染红纱布的血,拉回了他的理智。他怔望着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终究,还是无法狠心。
上前,将她搂住,喃喃道:“别哭,不怪你......”是他自找的。他真是贱,明知道她的答案,却还要一次次的为难她,一次次的让自己受这剐心之痛。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是我不好......我不问了,再也不问了,好不好?”所有的狠话,绝情,竟都敌不过她的眼泪。
对别人,可以高傲,冷酷无情。哪怕是满城鲜血,也不及她半分眼泪,她总能令他轻易妥协,毫无原则。
“乖了,别哭了......”他怎么哄也哄不住,“我脑子可能被炸残了,刚才神智不清,抽疯了。你别跟一个病人较真了,好么。”他无声叹息,他真是没出息透了。
“不绝交......”她抽抽噎噎地要求。
“不绝交,不绝交。”他迭声答应,他哪舍得。那些话,不过是他故作洒脱罢了。
她瞪着他,忘了手上的针,抬起手,想要抹掉脸上的泪。他连忙按住,“别动。”
然后从旁边抽出纸巾,给这只哭脸猫擦干净脸。
“君少,怎么不进去?”
突然,门口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