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愁地看着他尾椎上那条短短的毛绒绒的尾巴,难道让他在内裤上剪个洞吗......
他戳了戳那只软软的小毛球,触感极佳,不由得多摸了几下。
一丝红晕从尾椎蔓延,兔子眸中含春,突然软在他怀里。
路隐没想到会这么敏感,收回了作恶的手,“你的耳朵和尾巴能收回去吗?”
兔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还是剪洞吧。
路隐暂时没有把他带出去的想法,所以尾巴露出来也没什么,于是做了生平第一件无比羞耻的事——给裤子剪洞!
剪完内裤剪外裤,丢完布料丢节操。
剪了洞后,总算是把裤子给套上去了。
“懂了吗?裤子都要这么穿。”
兔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还在那里一个劲地嘀咕着他进门时听到的哪几个音节。
路隐一开始以为是他随便发出的无意义的音节,现在仔细听,才发现或许叫的是......“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