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勇走进了树林里。
监控画面在这里戛然而止,邢警官说:“根据我了解到的,金大勇因为和靳隼言打架的事情,还不被允许自由活动。”
谢濮说:“因为是端午节,所以才暂时允许他自由活动一天,靳隼言也是一样。”
邢警官了然地点点头,“谢医生和靳隼言很熟?”
谢濮顿了一下,说:“我是他的主治医生。”
“谢医生不是药剂科医生吗?”一旁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插了句话,然后在邢警官横过来的眼神下噤了声。
谢濮没有解释这件事,邢警官也没继续问,低头又调出两段监控录像,“在调查的时候,我还找到两段视频,金大勇死亡的地点是一处监控死角,在这之前,你和靳隼言也来过这里两次,我能问问你们在那里做了什么吗。”
谢濮的心加速跳了两下,“说话!我们只是说话……”
他似乎想起什么,神情稍微镇定,“靳隼言是和金大勇打过架,但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案发当天他因为身体不舒服并没有下去活动。”
邢警官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手指又摁出一段监控,“那这天呢,谢医生和靳隼言为什么会出现在金大勇的病房?”
画面显示的是谢濮第一次值班的画面,谢濮实话实说:“那晚是我值班,经过金大勇病房的时候,他叫住我,说卫生间的水龙头坏了,让我进去看看,我进去后发现金大勇在撒谎,水龙头根本没坏,我要离开,但金大勇把我关进了卫生间,正好靳隼言下来找我,金大勇才把我放出来。”
邢警官若有所思,点头说:“今天先到这里,麻烦了。”
邢警官走过去开门,谢濮顺势站起身,走之前想了想还是开口说:“我可以保证,靳隼言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邢警官说话滴水不漏,“谢医生信任自己的病患情有可原,但在事实结果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是怀疑对象,也包括谢医生你。”
谢濮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他抬脚离开,没走几步,后面又跟上一个人。
是刚才在房间里的年轻警员,“我师父要整理思绪,不让人打扰他,谢医生,我能在你们这蹭个饭吗?”
谢濮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他点头同意,带着年轻警员下楼,路过一楼时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金大勇母亲。
自从金大勇死后她就待在四院不肯离开,最开始是闹,闹到保安来拉人,到现在则是面无表情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