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要是谢濮愿意打他,他乐意把脸凑上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隐忍。
谢濮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没有发觉靳隼言的眸光更加炽热,喉结也在难耐地滚动。
“我要下楼,你让开。”
靳隼言没动,“你不问我为什么来四院?”
谢濮不为所动,“与我无关。”
靳隼言自顾自地继续说:“我捐了一笔钱,他们还不同意,要我证明自己的病已经痊愈,他们肯定没料到,我本来就没有患病。”
砸钱进精神病院当保安,语气还沾沾自喜,这样还敢说自己没病?
谢濮用力推开他,不欲和他多说。
“别走。”靳隼言没那么容易摆脱,一把抓住他。
谢濮闷哼一声,眉头皱起来。
靳隼言下意识松开手,关切问:“怎么了?”
谢濮不答,他把谢濮的袖子挽上去,看到手肘处缠着的纱布,“你受伤了,什么时候,怎么回事?”
谢濮重新被堵回角落,只能开口:“是意外,快好了。”
靳隼言沉默片刻,低声说:“对不起。”
谢濮微愣,“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他的事?挽起袖口时,靳隼言看到谢濮手腕上浅浅的疤痕,那是被镣铐勒出的痕迹,谢濮身上的伤疤或多或少都因他而生,他总是让谢濮受伤。
靳隼言再次凑近,手臂撑在墙上,像是隔着空气与谢濮拥抱,“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这句类似承诺的话来得太过突兀,谢濮起先没有反应过来,而后有些想笑,他不知道靳隼言又想了什么,他早已不是靳隼言的所有物,理所当然的,他的一切,包括受伤,都和靳隼言半点关系没有。
“靳隼言,你让我觉得陌生。”他冷声说,“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来四院、来四院要做什么,但如果你试图纠缠我,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靳隼言被厌恶二字砸得措手不及,翻涌的酸痛碾过心尖,冲到他的咽喉处,很难受,原来感情被厌恶是这种感觉,他终于尝到谢濮曾经的滋味,竟然让他一时无法承受,挺直的背脊微微弯下去。
他停顿了约莫两分钟,自嘲地笑了笑,吐出的话却很坚定:“我不会放弃。”
他抬起手,隔空描摹谢濮的眉眼,“阿濮,你要对我公平一点,你之前也纠缠过我,现在轮到我就不行了么?”
低头、示弱,还是摇尾乞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