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两声:“她妈的骨灰盒就摆在她房里,我们家阿姨打扫的时候吓了一跳,不过还好……”
“还好什么?”女人好奇地询问。
“被我摔烂了,那东西怪晦气的。”
“你怎么不去死呢!”我从隔间里冲出来,掐住岑苒的脖子,将人抵在洗手台边。
“尤念你发什么疯?”岑苒尖叫了一声,撕扯着我的衣领。
她旁边的朋友见状,慌乱地喊了酒吧里的工作人员过来。
我被人架着,和岑苒分开,又使劲踢了她一脚:“你就不怕我妈在天有灵,让你这辈子都别好过吗?”
“你有妈了不起啊?谁没妈呀?九泉之下,你妈一个小三,见到我妈也得磕头!”岑苒整理着凌乱的衣领,笑得嚣张得意。
“这个小杂种今晚就留在厕所过夜吧。”岑苒对酒吧的保安吩咐。
“岑小姐,这不太好吧……”保安有些为难。
“少不了你们好处。”岑苒凑近过来,在我身上摸索了两下。
最后翻出一部手机,才满意地离开。
被锁在女洗手间的第二个小时,我声音已经喊哑。
门外一直有人看守。
但凡顾客靠近,我就能听见保洁阿姨的声音:“不好意思啊,这个洗手间暂停使用了……”
踢门踢累了,我视线落在地面破碎的镜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