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唯一在乎的,是方予希,也只是方予希。
关心她现在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记忆,关心她现在过的好不好,关心她和那个叫池遇的人是什么关系。
周秉川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去冰箱拿了一瓶酒。
倒了两杯。
“你也别着急,要是方予希真的和那个叫池遇的有什么,那也没事。”
“反正他又活不久了,况且,有没有意思还不一定呢,你现在就打退堂鼓了,可不像你的风格。”
裴逸舟干了那杯酒:“我没打算放弃,我只是在想我之后要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她。”
周秉川沉默了一阵,看着他最后笑了。
“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陷入一段感情里的。”
“特别是爱情,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还要快。”
裴逸舟听到了这话,看向周秉川问:“像我这样的人,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周秉川尴尬的笑笑,盯着他说:“我能说吗?我怕你把我当场宰了。”
他冷冷的睨了周秉川一眼,不像是在承诺周秉川保证不会宰掉他。
而更像是在说,你如果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宰了。
周秉川当然是服输了,马上开口陈述道:“你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生人勿近,特别是讨厌和女生接触,拉个手都算牵强了,你看我。”
“你虽然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但是都没有像我一样拉手亲嘴的。”
“是吧,要我说,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来没见你为了谁那么伤心过。”
“你现在这样,也不过是为自己以前做的错事想要去弥补。”
“我觉得吧,你这种人,就适合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