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见状,羞涩地捂住脸颊,急忙转身离去。
不知何时,戚霆骁这种耍赖的手段竟变得如此驾轻就熟。
谭羡鱼无奈笑道:“我只是提醒她,绝境也能生路,让她自己权衡利弊罢了。”
戚霆骁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旋即低沉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原来,他还以为谭羡鱼只是单纯地将人囚禁,殊不知她早已先一步攻破了对方的心理防线。
他确实是小看了这位看似柔弱的谭羡鱼。
“好了,”谭羡鱼轻轻推开戚霆骁,带着一丝不容反驳的坚决,“你不是急着要去府衙吗?快去吧。”
戚霆骁叹了口气,又与谭羡鱼纠缠了几许,直到感觉到她即将发怒,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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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将军府,戚霆骁径直前往府衙,取了两件物品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
此时,皇帝刚刚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奏折,好不容易在湖边找到一片静谧之地准备垂钓,鱼线才刚投入水中,内侍便急匆匆来报,禀告戚霆骁已抵达,并在御书房恭候。
望着手中精致的钓竿,皇帝难得陷入了沉思,眼神复杂难辨。
不久,湖畔传来了一声悠长而深沉的叹息。
“收起来吧。”
留下这简单的一句话,皇帝起身,脚步虽沉,但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坚定,向御书房缓缓走去。
及至御书房门外,皇帝已然收敛起所有的私人情感,恢复成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姿态。
推开门,步入御书房,皇帝摆了摆手,淡淡说道:“免礼,有什么事直说吧。”
戚霆骁不加迟疑,直奔主题:“陛下此前命臣调查京城暗卫事件,现已初见端倪。”
皇帝眉头轻轻一挑,显然对此颇感兴趣:“哦?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听到戚霆骁的汇报,皇帝心中已有大致的推测。
在京都之中,能有如此手段和心机之人,恐怕非那位手握重权的长公主莫属了。
黄帝闻言,修长的眉毛轻轻一蹙,却没有立即给出回应。
表面上看来他整日沉浸于繁琐的朝政之中,但对于京都城内的种种秘辛,他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洞若观火。
这其中,自然包括了戚霆骁对谭羡鱼那难以言喻的情愫,以及安平长公主与其女儿与谭羡鱼之间的那些微妙纠葛,他皆是一清二楚。
尽管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