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祝芸出去,南栀才收起笑,说:“也就看在她照顾我爸还算尽心的份上,要不然,我一定不会让她在家里这么舒服。”
应淮序拿了水杯给她,“嘴巴都说干了。”
南栀转过头看他,瞧着他眼里的浅笑,心莫名一跳。
总有一种感觉,如果她要杀人,他是会给她递刀子的那个。
甚至还能帮助她洗清罪名,帮她逍遥法外。
好坏。
她收了心思,接过水杯,说了声谢。
喝下半杯,南栀问:“你看看还有什么其他需要的。”
“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你没有需要,我就没有需要。”
南栀眉梢一挑,朝着他看了一眼,“你说的?”
“怎么?”
“那我不喜欢枕头上的毛巾,可以拿掉吗?”
应淮序这会才发现,想了下,说:“可以。”
他都这样说了,南栀就真的拿掉了。
然而,应淮序的个人习惯不会因为身边的人改变,他还真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