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非要这样是吗?那我这个当爷爷的,去给他下跪,我看他受不受得起。”
老爷子说着,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应清随立刻上前将他扶稳,“爸,这里是医院,先把老太太带回家,等回到家再商量。您在这里僵持着,也没有用,反倒让人看了笑话。”
老爷子哼了一声,说:“你以为回到家里,他就会听你的吗?事到如今,我们几个在他眼里算什么东西!但凡,他尊重我这个爷爷,现在也不必僵持。是我们一退再退,才让他现在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应清随,我告诉你,我的现在,就是你的以后。你要是再不给自己立威信,你这当父亲,以后得叫他一声爹!”
舒然在这个时候,幽幽的插嘴,“老爷子的话,说的不无道理。淮序就是被老太太宠坏的,如今老太太走了,他也该清醒一些,得有个人好好管教他,让他改改臭脾气。”
她看向应清随,“应清随,爸也一把年纪了,这个应家,如今应该是由你说了算。”
有时候,气氛被烘到一定程度时,人的脑袋会发热。
应清随这会就是。
他安抚了老爷子,道:“这个家,不是他的一言堂,老太太的丧事,我亲自来办。”
老爷子闭了闭眼,还真的掉下了一颗鳄鱼眼泪。
正好,老爷子安排的人也到了。
应清随上前,十分强势的说:“你们现在要带走的是我的母亲,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动。你们再敢走一步,我就报警,告你们偷运尸体。”
“这......”
应淮序:“你们先拉走,他们要真的告你们,我会替你们打官司。”
“应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