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接,是南栀的事儿了。
应淮序去接电话,去了就没再回。
账单已经结清了,人也都安排妥当,几个喝醉的小姑娘,南栀也都一一细心的叫人送回家去。
她撑着精神办完了所有事儿,就不行了,再熬不住了。
趴在赵逢颐的背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嘴里还念叨着要给应淮序上一桌菜。
赵逢颐给她弄上车,让司机开去了四季云顶。
路上给陈念打了电话知会了一声。
南栀睡了一路,到四季云顶时,南学林精神头很好的在门口等着。
赵逢颐把人抬进去,同南学林简单说了说,饭桌上的事儿。
“今天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出任何岔子,这开局总归是打的不错。”
南学林点点头,一小时之前,方老爷子给他打电话,端着长辈的架子痛骂了他一顿。
一样一样罪名的给他摆出来,数落到底。
这些话,自当是他替南栀亲外公说的。
说他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
女孩子家的婚事最是要紧,他却光看人条件,不看人家内里如何,这不平白多了个离异的名声。
还有便是,水端不平。
让一个外人,把自家人欺负了去,像什么话?
现在好了嘛,到最后还不是亲女儿在身边照顾着?
就那么絮絮叨叨的骂了半小时,南学林一句回怼都没有,耐耐心心的听完。
这会子看到南栀这番模样,那些话,便切切实实的入了心。
芳姐要给南栀换衣服,谁知这丫头开始发酒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