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起来了,南栀是不是在那边上班?在一家广告公司。规模好像还不小呢。”
应淮序正眼看向他,“是吗?我不知道。”
“夏妈妈的事儿,我可也听说了。”
“只是听说吗。”应淮序笑着,眼神冰冷。
应擎义正言辞,“这个夏妈妈也是,怎么能对无辜的人下手。不分青红皂白,就算她有道理,也不能这样做。你们也是太仁慈了,她就是拿捏着你们的愧疚和恻隐之心,在那边搞事情。”
“不过好在南栀没事。”
应淮序:“可能对您来说没事,可对我来说,是不可挽回的错误。我与南栀今生再无可能。”
他沉吟数秒后,看着应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害的。”
两人对视良久。
应擎先是轻笑一声,然后发出十分豪放的笑声,几乎要盖过楼下的古筝。
他喝了口茶,“所以,你就这么坑我是吗?”
应淮序一脸无辜,“有吗?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三爷爷可不要诬陷我,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会坑一家人。”
应擎猛地一扬手,手指拨到茶盏,杯子落地,四分五裂。
楼下的音乐戛然而止。
几秒后,才又恢复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