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
每天凝视着李平安赠送的那副字他都能从中汲取到无尽的力量与信念。
他对那些背叛人族、勾结妖族的人深恶痛绝对汪钟这样的人更是鄙视至极。
“平庸之辈!”
汪钟听到这话,双眼瞪得几乎要裂开,愤怒地吼道。
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变形,仿佛要将王哲吞噬一般。
“老山长,这王哲不过是个晚辈而已,竟然如此不尊敬师长!”
“他依仗自己的天赋羞辱我,这样的行为哪里还有一丝儒家的仁义道德?”
面对汪钟的愤怒咆哮王哲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并未被汪钟的怒火所震慑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和信念。
就在这时,刘学义猛地伸出手紧紧掐住汪钟的脖子,将他的怒火生生掐灭在喉咙里。
他冷冷地说道:“仁义?你也好意思跟我谈仁义!”
“就连青楼女子都知道有些客人不能接待。”
“勾栏里的歌女也明白有些戏不能唱。”
“汪钟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你不能碰的吗?”
刘学义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片直指汪钟的内心深处。
汪钟已然彻底丧失了反抗之力,他那一身深厚的儒道正气,此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他四肢徒劳地挣扎着,那姿态宛若一位绝望中的老者,在无尽的苦闷中选择了自我了断。
随着脖颈上的束缚渐渐收紧,他感到呼吸愈发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如同在与死神擦肩。
“山长,求求您,饶我性命吧。”
汪钟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求与绝望,“我发誓,我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他几乎是在哽咽中继续说道:“念在我为书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份上,即便没有显赫的功绩,也有数十年的苦苦坚守,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刘学义听闻此言,内心的怒火却愈发熊熊燃烧。
他回想起那些曾被汪钟误导,误入歧途的学子们,心中便充满了深切的痛恨。
“你浸淫儒学多年,却连最基本的道德准则都抛诸脑后,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儒家的奇耻大辱!”
刘学义愤怒地斥责道。
“你自己了结吧,”
刘学义冷冷地宣判,“如此,我尚可对外宣称你悔过自新,以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