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无缝?”肖梦琪又道。
整个线索已经连结出来了,收集目标客户群,实施诈骗,全盘已经通了,但线索连结并不意味着形成证据链,口供、赃款,都还是未知数。
嫌疑人看了看肖梦琪,目无表情,没有被肖梦琪的威胁吓住,也没有被肖梦琪的英姿迷住,他笑笑道:“那你们把我移交起诉啊,还打我干什么?”
“问题不交待清楚,你走不了。”熊剑飞训斥了句。
“凭诬陷和虐待让我交待?呵呵。”嫌疑人翻着白眼,根本不为所动。
“那怎么样?我还得磕头求饶让你交待?你特么骗了多少家人,你还是人吗?”熊剑飞愤然一扬手,被肖梦琪的眼神制止了。
“是啊,你们又没把我当人。”嫌疑人不屑道:“我看你们不比我强多少。”
“你等着,我特么今天撬不开你的嘴,跟你的姓。”熊剑飞气咻咻地无处可泄,双手重重的拳掌对交,啵声很响。
“你别跟我姓,最好整死我,否则我这张嘴,在法庭上还会翻供的。”嫌疑人道,两道怨毒的目光看着两位警察。
啪……一个耳光,熊剑飞给了他最直接的一个回答。
那嫌疑人看看他,笑了,虚弱地脸笑着,那是一种绝望而可怖的笑容,笑得两眼发滞,肖梦琪觉得有点瘮人,转身走着,命令着:“停下。”
熊剑飞气冲冲出门时,听到了嫌疑人在背后一阵怪笑声,那声音比样子还瘮人。
其实警察比任何人都矛盾,当正常的途径无法将嫌疑人绳之以法时,如果你不想看着他们逍遥法外,那就意味着你也要以身试法,究竟是用法律的武器维护更多数人的利益,还是用法律的名义伤害了个别人的权益,谁又说得清呢?
肖梦琪去了趟水房,洗了把脸,冷水激得她更清醒了几分,熊剑飞傻兮兮跟上来了,就那么跟着、看着,一言不发,像等着领导的指示。
“几点回来的?”肖梦琪问。
“四点多。”熊剑飞道。
看看表,已经六点了,两个小时过去了,难道以刑警队的凶性,能一无所得,她问着:“问到了什么情况?”
“这家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都没说几句话。”熊剑飞愕然道,骨头硬的不多见,可并不是见不到,最起码刑警就经常能遇到,特别是那些天南海北惯走的流窜人员,有些历练得比有着忠诚信仰的战士还坚定。
“那也不能这样,出了事怎么办?”肖梦琪压着声音训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