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冥不由得想起了那句古诗:“只羡鸳鸯不羡仙。”
“什么?”直到桑非晚的声音入耳,俞北冥才察觉自己刚才居然念出了声来。
他赶忙说:“没什么。”
桑非晚却揪着不放:“你在念诗,我刚才听见了。你念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北冥,你怎么想到念诗了?”
俞北冥眼神有些慌乱,好急中生智,很快就想好了说词:
“我只是看到上面的那幅鸳鸯图,感觉有点单调,应该提一句诗应景就更好了。”
“是吗?”
桑非晚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鸳鸯图,语气淡淡地道:
“古人喜欢用鸳鸯来比喻夫妻,象征爱情美满。可鸳鸯这种动物,非但不专情,甚至说它滥情都不为过。”
“鸳鸯会在交配季寻找多位伴侣,还会在母鸳鸯下蛋的时候,将其抛弃独自寻欢。”
“这样滥情的鸟怎么能象征爱情呢?更像是男权社会下的男人,只允许自己滥情,却还将一生一世、忠贞不渝的枷锁扣在女人的身上。”
俞北冥尴尬的笑笑:“原来鸳鸯竟然是这样的鸟类,果然是知鸟知面,不知心啊!”
桑非晚很认真地道:“我前阵子正好看了动物世界,里面是这样介绍的。就是不知道在这个乾坤倒转的世界里,公母鸳鸯是不是也要调转个方向,母鸳鸯滥情,而公鸳鸯专情?”
俞北冥:“。。。。。。这个事情上,有必要深究吗?”
桑非晚道:“我觉得有必要。如果连动物都完全相反,那说明那位幕后者是个注重细节,且非常执拗的人。”
俞北冥:“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