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看着天上悠闲飞过的鸟:“不知道。”
“反正我会一直忠心于你。”
“夏夏,想吃烤鸟吗?给你打下来。”
郁夏:“吃。”
一炷香之后,郁夏点燃了一个火堆,谢寅把已经拔干净,毛处理好内脏的鸟,穿在棍子上递给郁夏。
郁夏:“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这一个鸟实在是太小了,根本不够塞牙缝,谢寅又钻进林子里没多大会儿,就逮了两只肥嘟嘟的兔子回来。
“还有这个。”
谢寅从怀里揪出来两只不到巴掌大小,刚长全毛的小兔子塞进郁夏怀里。
“这几个太小了,留着吧。”
“等长大了再吃。”
郁夏抚摸着怀里的兔子:“你当着他们的面吃他们爸妈真的好吗?”
谢寅仔细思考了一会:“那你把他们的眼睛捂上就看不见了。”
郁夏把那两只兔子塞进自己怀里:“我觉得这个建议很合理。”
虽然出来的着急,但带的东西一点也不敷衍,各种调味料一应俱全,还有一个放肉的瓷白盘子。
谢寅灵活地攥着手里的匕首,把肉一片片的片下来,然后放在盘子上面。
郁夏直接盘腿坐在地上,拿手就开始吃。
“看来我的手艺还没有退步。”
郁夏把这两只可怜的无父无母的小兔子带了回去。
给了受到极大心理创伤的小莲。
小莲如获至宝的捧着两只小兔子就去院子里给它们拔草了。
半个月以后,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同时举办。
郁夏站在窗边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郁秋,终究还是被找到了。”
谢寅对此并不意外,帝景程现在掌握着天下最大的权势,想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在城内还有谢寅的帮他掩盖行踪,伪造假象,等出了城之后,哪还想着这些。
被找到也是早晚的事情
谢寅:“别关心他们了,他们自然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都受伤了,你多关心关心我。”
郁夏想起来这事就开始生气。
郁夏腰酸腿麻正在给自己腰上的穴位扎针。
谢寅进来之后被吓了一跳,直接把手伸了过去。
郁夏根本停不下手里的动作了,直接穿透。
郁夏:“……”
谢寅:“……”
郁夏:“我只是……给自己扎个穴位,你在干什么?”
谢寅看到郁夏背上其他几根有深有浅的针,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我以为……”
“你跟我在一起呆腻了,想了结自己。”
郁夏:“……”
郁夏立马抽出来最长最粗的那根朝着谢寅的一个穴位扎了过去,没什么事,就是疼。
谢寅忍着疼,一动不动:“我错了。”
郁夏先把自己身上的针给取下来之后才去拔谢寅手心里的针。
还好银针很细,就算穿透了也只是留了一丁点血。
谢寅揉了揉自己被扎疼的地方:“我不知道你会医术,还认识穴位。”
郁夏把那些银针清洗过后又放了回去。
“也怪我没有告诉你,下次就不用担心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怪你,昨天都说了,让你停下,你非得不听,害我腰扭到了。”
在郁夏的讨价还价之后,最后赢得了半个月的休息期。
郁夏当时扎针也下了狠手,谢寅疼了有四五天。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封后大典虽然准备时间仓促,但丝毫不逊色于前朝,甚至更加奢靡。
郁夏看着街道上挂着的红色绸布,拉着谢寅的手闲逛。
不知道他们两个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真的强制出了爱意,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不死不休的在一起,或者……不再爱了,选择放对方离开。
最后一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新帝上任颁发了一系列的政令,都是真真正正对老百姓有益的东西。
小摊的摊主一个个笑的见牙不见眼。
又是熟悉的茶楼,郁夏以前爱在这里听自己的八卦,现在就换成了其他人的。
都在谈论新帝的事情,敏感的话题不敢聊但……
“我们陛下可真是专一啊,居然真把王妃封后了,不知道他从前的诺言还算不算数。”
“男皇后,这可是历史上第一位,只是男人无法孕育子嗣,不知道陛下能不能扛得住其他的压力。”
“男人吗……也有专情的,但既然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有很多事情就不由自己做主了。”
谢寅听到这里,连忙开始表忠心:“夏夏,就算做皇帝,我也只爱你一个人!!绝无二心!”
“万一就有那么一个例外呢?”
“时间还有那么长呢,咱们啊……继续往下看就行了。”
郁夏朝他阴森森的一笑:“跟我在一起,你会断子绝孙,不跟我在一起,你也会断子绝孙。”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谢寅感觉今天的裤子有点漏风。
“夏夏,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好,我在厨房炖了汤,回去正好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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