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你的《空洞虚无》，你没有找到自己的存在的意义。”林默一针见血道，这种人，其实最好忽悠的，也是最为忠心的。

乌尔奇奥拉闻言瞳孔一缩，失态追问道：“请告诉我，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的心到底是……”

“停！”林默打断了乌尔奇奥拉的话，道：“这个需要你自己去逐步去发现，我会给你提供这个机会，当然这忙我不会白帮的。”

“需要我付出什么？”乌尔奇奥拉恢复冷静，沉着问道。

“忠诚！”林默吐出两个字。

“我乌尔奇奥拉西法愿意效忠林默大人！”乌尔奇奥拉半跪宣誓道。

林默眉宇间露出一抹喜色，比想象中要容易的多，至于如何让乌尔奇奥拉理解《心》，对他来说很容易，不过如果乌尔能自己发觉，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接受你的忠义！”林默欣然接受，又一员大将入手了。

妮露和蒂雅虽然成为他的人，但毕竟是女孩子，有一些工作交给她们去做，并不合适，现在有乌尔这个打手加入，就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是，林大人。”乌尔恭敬起身，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定位了。

“既然你快破面完成，我就帮你一把！”林默手朝大气一抓，大量的灵子凝聚过来，汇入乌尔奇奥拉的体内。

虚圈的灵子非常丰富，其浓度要比尸魂界高出35倍，这和虚们之间的互相杀lu吞噬密不可分，每时每刻都有虚死亡，又有新的加入。

被死神度化到尸魂界的魂魄，毕竟少数，大多数魂魄因为各种缘由、执念、恶念，或被虚袭击，堕落成虚，最终‘进入’虚圈。

现世灵子最稀薄，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令高等灵体很难忍受了，随着工业化进程污染逐步加重，最终成了另外一种‘不毛之地’。

至少除了那些普通虚之外，基力安级别的，一般根本不会闯入现世猎食，至于被调遣来负责驻守的死神，那也不是什么好活，大多数死神都不太乐意去干，通常采取抽签，选出倒霉蛋。

“喀嚓——！”乌尔奇奥拉的面具开始龟裂，逐渐破碎，最终完全消弭，不过xiong口的虚洞还保留着，终究不是崩玉带来的破面化。

林默对灵子的掌控入微到粒子级，这一次对乌尔的改造，他还是相当满意的，顺便强化了对方的再生能力，除了大脑外，内脏都可以再生回来，算是对这份忠诚的嘉奖。

“多谢大人！”乌尔右手五指并拢放在心脏处，以西欧的贵族礼感谢道，他自然能很清楚自己的变化，实力强大了10倍有余，简直就是再造之恩。

“不必多礼！我赐予你强大的力量，是为了你今后能更好的为我效力。”林默满意道，果然乌尔这种非常值得培养，决不能当做他人成长的踏脚石。

“我必不会辜负大人的信任。”惜字如金的乌尔，今天说的话，比以往一百年加起来都还要多，可以说，追随林默的决心极为坚定。

“嗯，很好，比起说话，更期待你今后的表现！”林默赞赏道，旋即目光望向远方。

“乌尔，你去过夜虚宫吗？”

“属下不曾去过！”乌尔立马回答。

“大人，是要去夜虚宫收编拜勒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