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郅捏到一肚子軟乎綿膩的軟肉,一用力,棉花糖似的軟膩從陷進了指縫。
可見一天三杯奶茶沒有白喝,粉白雪膩的皮膚裏都透露出熟透糜爛的味道。
他看上去很寂寞,如果再不親吻他的嘴唇,他好像就要死了。
洛雲郅眼底晦暗,長腿進一步跨近,使得林羨魚躲無可躲,只能無措擡頭看他。
洛雲郅撫摸他的唇。瓣,愛憐又霸道的問:“你也不想自己早那啥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林羨魚暈暈乎乎的腦子,迅速被潑了一瓢冷水。
他貓爪似的手無力推着男人堅實的胸膛。眼瞳變得警惕,一看就是帶刺的玫瑰。
林羨魚拒絕洛雲郅的親昵,甚至一個劈叉,往下一滑。講真,防狼書籍裏寫的,都是騙人的!
說好的這樣往下一滑,就能躲開呢?
現在、此時、此刻。
他正對着——
小小的花園裏,崛起大大的瓜。
他眼睛眨啊眨啊,我去你的爸!
林羨魚臉色爆紅,整個脖子從尾稍處紅到耳朵根,像是熟爛了的紅石榴,迸濺出來的汁水。
洛雲郅很想舔一口。
但兩個人的情形,略顯尴尬。
林羨魚惱怒成羞:“誰說我那啥!”
洛雲郅:“你發的朋友圈,不是為了治病求醫?你還問我那個醫院好。”
林羨魚兩眼一黑,他結結巴巴的辯解道:“我我我、我那時以為你早那啥!”
洛雲郅濃郁眉毛擰起來。
他被林羨魚氣笑了。
“我那啥?哈?你的小腦袋瓜到底是怎麽想的?”
洛雲郅從小聽得最多的,誇贊他的話,就是說他沉着穩重。
但是每次跟林羨魚在一起,都能讓他覺得被氣年輕了幾歲。
洛雲郅平直眼眸,眼瞳裏濃郁的愛意疏散出來,是充滿野性的,也是男人的。
洛雲郅往前一點,逼得雪白的魚直直抵在冰冷的牆面上:“那就讓你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早那啥。”
林羨魚不敢低頭,也不敢擡頭,也不敢平直視線。
他怕洛雲郅下一秒會變身。
浴室裏。
林羨魚身體力行的為洛雲郅治好了“男性疾病”。
比起洛雲郅,他感覺自己的問題更大,他看到對方就腿軟。
熬不住昏睡過去的時候,洛雲郅輕吻着他汗濕眼睫下的淚痣。
暈暈乎乎間,林羨魚聽到洛雲郅說:“對不起,魚魚,不該這樣的。”
媽的。
提了褲子不認人!
林羨魚頓時不困了。
兩個眼睛瞪得老大。
圓溜溜的,很可愛。
力氣用得差不多了,他光是瞪了一會兒,就花了好多力氣。所以也就瞪了一會兒,眼眸就平直下來,帶着譴責和責備。
林羨魚:“渣男。”洛雲郅心裏軟得像奶油,他極度眷念,恨不得把所有的溫柔都給懷裏的人。
洛雲郅說:“我怎麽成了渣男?”
林羨魚細白的牙齒在紅腫的唇。瓣上咬了咬,滲着細細密密的汗珠,鼻子小巧而挺拔,上面能清晰看出一圈整齊的壓印,洛雲郅咬的。
洛雲郅很滿意,又覺得他看起來好可憐。
小可憐可憐兮兮道:“你提了褲子就跑,你不是好東西!”
洛雲郅沉默了一會兒,笑起來:“沒跑。”
林羨魚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年紀大了還好。色,洛雲郅撩撥一下,就耐不住了。
本來還想說對不起的,沒想到聽洛雲郅的意思,還挺後悔的。
什麽對不起,什麽不該這樣!
林羨魚臉頰都氣得鼓起來了。
“那你為什麽要說不該這樣?”
洛雲郅臉色瞬間沉靜下來,他甚至在林羨魚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移開了視線。
“我可以抽煙嗎?”洛雲郅往床頭櫃上摸煙,剛摸到,就被林羨魚一把攔住。
“煙味臭死了,不許抽煙!”
“啊。哈。”洛雲郅先是停頓,随後才笑了起來,緊接着肩膀抖動,笑出聲來。
完了。
只是被微微管束一下,他竟然就有種想要痛苦親吻他的沖動。
林羨魚終于明白,洛影帝是有點精神不太好在身上的。
“好,不抽。”洛雲郅反手把煙放進林羨魚手心裏,輕輕送了過去。
好像有那麽一瞬,把自己命也交了過去。
林羨魚眼皮狂跳,然後被洛雲郅像抱小孩似的抱在膝蓋上。
洛雲郅給他穿衣服,像在擺弄一只巨型玩。偶。
林羨魚也不想清清白白跟他說話,還是得穿褲子的。
好不容易把襯衣扣上,林羨魚才發現襯衣是洛雲郅的,穿在他身上,肩膀撐不起來,像小孩穿大人衣服,衣服上還帶着洛雲郅的香味,像是被雙重擁抱。
林羨魚耳根有點紅。
洛雲郅是個結結實實的變态,坐實了,他從背後舔了林羨魚發紅的耳背。
林羨魚差點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