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还有什么想吃的,都让祁落给你做。”最后沈清荷一锤定音,纪书宇几句油嘴滑舌就让她慷慨干脆地把祁落卖了。
这一晚上的时光在一向安静寂寞的祁落家里是难得的温馨,送纪书宇出门的时候,祁落竟然从心底复杂的情绪里分辨出几丝不舍。
可纪书宇的一句话就能把他的幻想打碎,让祁落重新跌进血淋淋的现实。
“你的逼什么时候能养好啊。”纪书宇搂着祁落单薄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抱怨着。
好像一瞬间天塌地陷,汹涌奔腾的洪水在眼前决堤,张开血盆大口般像他扑过来。
祁落只觉得在妈妈面前纪书宇是披着人皮的野兽,现在只面对他一个人,纪书宇又把那张人皮撕掉了,露出了凶残的面目和锋利的獠牙,如果祁落敢不听话就会狠狠地咬开他的喉咙。
祁落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迅速握紧,“我也不知道,”他迟疑地说,“还是会疼……”
“我都还没操进去就这样。”纪书宇的每一句话都让祁落觉得五雷轰顶,他惊惧地抬起眼睛,还以为被用手指玩弄已经是纪书宇施暴的极限。
“你……”万般挣扎的时刻,祁落能伤害到的也只有自己,他的嘴唇又被牙齿咬破了,“你还想,你怎么还想?”
纪书宇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其实他暂时还没想过真的操进去。可是刚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大脑里哪根神经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所以他故意板着脸,“对啊,你长的逼不就是为了被操吗?”纪书宇眼神轻蔑地审视他,“就算你是男的,我就是要操你又怎么样?”
脚下好像突然生长出粗壮的树木藤蔓缠绕住他,让他扎根似的动弹不得。祁落觉得自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内里破损残缺的空壳,无数的风灌进去,吹得他整个人都空空荡荡。
他低下头,感到眼眶发涨,喉结微微滚动:“我不敢怎么样。”
祁落当然不敢怎么样,他第一个怕的就是纪书宇会说出去。哪怕纪书宇真的还有那么点人性不做卑劣到极点的事,仅仅只是纪书宇想要霸凌他,祁落就无法承受。
平静地过了几天,终于等到周末,纪书宇迫不及待地带祁落去开房。
浓重的夜色被窗帘隔绝在外,屋子里依旧是温馨的灯光,祁落躺在大床上时腹诽着不知道纪书宇有什么变态癖好,每次都选这种家庭套房。
祁落的下身已经养好了,还是最初见到的样子,娇嫩的妩媚的像是盛开的玫瑰花,和祁落本人完全相反的风格,是明目张胆的美丽和性感。
而祁落脸上懵懂无知的神色又和他放荡的下体有巨大反差,他穿着白色的浴巾安静地躺在那里时,像一个纯白圣洁的艺术雕像。
纪书宇咽了咽口水,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这次究竟是被哪里蛊惑,强迫自己把目光转到该看的地方。他仍旧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大咧咧地掰开祁落的阴唇。
“你怎么舍得让这么漂亮的地方藏了整整十几年?”纪书宇发出一声惊叹。
祁落羞愤地嘴角向下弯,软弱地抗争,“别,你别,别说了。”
纪书宇拨弄着他腿间嫩红色的软肉,找到穴口,几天没有用手指插进去,那里又恢复了第一次开拓时的紧致。可这次纪书宇没有那么多耐心,他来不及等祁落流出够多的水来润滑,就直接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进去。
“啊!太深了——”
一阵疼痛混合着酸胀和酥麻的感觉从阴道口传来,祁落不知所措又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纪书宇一巴掌扇在腿根,“别发骚,现在就嫌深了,一会儿我插进去你不得被撕开。”
祁落吓得脸都白了,乌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狼狈地贴在脸颊。他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看向纪书宇,求饶似地低声说:“纪书宇……我给你口交好不好?”
“你还会这种事?”纪书宇兴奋极了,第一次在祁落嘴里听到这么下流的词。
祁落好像受到了诬陷,半是羞愤半是惊吓,急急地说,“我不会,”但这是他想了好几天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于是又软下声音来哀求地说,“但是我可以学……”
纪书宇都快被他逗笑了:“你来我这儿应聘了是吧?好啊,你来。”
可是祁落只顾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其余方面一点没建设到。
他刚含进去牙齿就磕到了纪书宇的龟头,纪书宇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不起,对不起,”祁落赶紧吐出来,口水顺着嘴角直往下淌,含含糊糊地道歉,“再,再来一次。”
“你他妈的不是故意的吧。”纪书宇觉得自己都快痿了,狠狠瞪着祁落,又在他接二连三的保证中选择给他一次机会。
祁落重新跪在纪书宇的腿间,谨慎地含住龟头吮吸,双手握住口腔包裹不到的部分,纪书宇的几把又粗又长,只半根就几乎快要抵到祁落喉咙深处,让他感觉一阵窒息。
微微咸涩的味道从几把顶端的马眼渗到舌尖,祁落不明所以地连同口水一起咽了咽。他一边卖力地前后吞吐着模拟着想象中性交的动作,一边不安地抬起乌黑湿润的眼睛望着纪书宇,眼神中是讨好的求饶。
“操!”纪书宇重重地喘息一声,祁落的技巧烂到快要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但只是这一个眼神又让他差点缴械投降。纪书宇感觉丢了面子,把祁落拎起来扔回床上。
祁落大惊失色:“怎、怎么了……”